贤弟。”
云断叹服道:“李天刀果然本色,云某佩服,这般心境,云某自愧不如。”
他们四人,漂浮于水面,各自站在小船的四方,距离李乐也不过一丈远近。白天羽是个花道高手,比李乐还渣。丁亮更不用说,大名鼎鼎的“梅花盗”。
云断虽是大旗门的暗家主,但本人长相出众,武功高绝,又惯会口齿,自然也是个跳脱的人物。比他那个现今还有事没事逼着东方卓穿“战衣”,跟赵婉如“争风吃醋”的弟弟云战强太多了。
除了梁九溪这位大宗师外,这里尽是花场老手,瞧着李乐全身赤裸的模样,自然也就想多了,以为他跟阁楼里那位淡漠却十分靓丽的女医师发生了什么。
李乐叹了口气,不想与他们争辩,将栓着铁球的镣铐锁在了自己的脚踝上,道:“接下来若是发生什么意外,诸位还请相救。”
四人沉沉点头,梁九溪道:“自是去吧,成败在此一举,说真的,真的关键时候还得看你,那个时候我们有心无力。”
李乐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抱着两颗铁球,毅然决然从船上跳下,落入水潭之中,激起不大的水花。
铁球重量的牵引下,他迅速了向下沉去,不一会便到了水潭的底部。李乐尽量的睁开眼睛,寻找到了水底距离自己不远处,拇指粗细,上下四方左右围成一个圈的八根铜管。然后带着铁球,奋力的游了过去。
在铜管中央停住,两颗栓在脚踝上的铁球在水中沉重而又缓慢的落下,激起泥沙。
李乐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来开观想第二副图策的姿势,并且沉默着依着图策里的画面开始做出不同的动作。
两道心神,在这一刻同时开始运作。一道心神随着动作引导出藏于体内血脉肌理中的一部分真力,配合着图策中经络空窍的改变运行。而另一道心神,则是将另一部分真力放出体外,此动周围的水流,对身体进行同步的血气推拿。
潭底的暗室内,张行知面色凝重的瞧着眼前的透明晶体,隔绝水势,能完全看得到李乐身姿动作。他的手边有几个拉杆,配合着李乐的动作,每拉一下,水底的管道便会喷出一团灵液,以拱李乐进行吸收。
这并不是随意拉几下操作杆,喷出一些灵液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必须精准的计算出,李乐的哪个位置需要灵液,然后才能拉动属于那个方位的铜管,让对方得到极时的补充,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张行知感觉压力很大。
随着时间的推移,沉于水底的李乐在经过起初的不适应期后,开始了内闭的自我循环,第二图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而且隐隐的,他惊喜的感觉到原本破碎的丹田竟然在渐渐修复!
……
夜幕已然降临。
紫禁城,宫灯璀璨。
宫里的宴会还在继续,老管家赵安到来,斩了魔教长老后,大家便又开始和睦相处,不管是西辽,北元,还是大商,剑拔弩张的姿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大家一派其乐融融,筹光交错,各国使者之间借着这场宴会达成了许多交易,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皇宫里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新武皇帝的,乾元殿里各国使节团彼此间的利益交换他早已知晓,三大国之间的碰撞与谋算自然不可能在这其间表露出什么,然而小国之间的交易与结盟却会在这场宴会中产生。
这些都是小事,新武皇帝只是挑了些有利于大商的事情进行控制,其他的倒也不会在意的。
夜凉如水,蝉鸣阵阵。
什锦宫内。
新武皇帝沉声问道:“确定了吗?”
若大的什绵宫,此时只有三个人。
张保持着拂尘,垂着眼帘,站在新武皇帝身边,随时伺候。
殿堂的下面,却是叶沉明微躬着身体,沉声道:“确认了,臣这些日子查知,八大阁臣内有两家被隐门渗透,在京的勋贵,三十六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