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好,还有事情要问你,别给脸不要!”
童禄哇哇惨叫着,根本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何九哼哼冷笑,不去理他,命人将童禄等人收监之后,便向着后宅的方向而去。他还有一个任务,便在接永庆公主回京。至尊与四位公主的感情很好,其他三位公主都嫁在京中,唯独四公主远嫁在山东。
先帝当年之所以会这么做,一是因为威胜伯童家在济州一地颇有势力,将四公主嫁过去能起到安定山东的作用。第二则是因为四公主的母亲原本只是个宫女,被先帝临幸了一次便身怀有孕,生下四公主,这才位居四品昭仪。
先帝子嗣单薄,只有二子四女。除了那位现今被关在天牢中的福安郡王之外,当今至尊是十分顾念血脉亲情的。不忍心威胜伯倒台后,四公主今后狐单终老,于是便在何九离京时特虽嘱咐了这件事情。
这位四公主何九是有印相的,当年赵肆护送她出京远嫁时,她只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清涩小姑娘,至尊与大督帅,长公主一起将她送出了五十里。那年依依惜别,四公主是哭着离开的。
赵肆回来交差时,对当今至尊说,四公主哭了一路,到达济州时眼睛差点哭瞎了。
至尊心痛万分,却也无能为力。如今想来,若不是威胜伯对四公主还算亲善,早在几年前至尊便会命大督帅将这人杀了吧。
何九这样想着,渐渐的到了后宅,永庆的悠居之所。
与侍女通报之后,何九便见到了这位清悠寡淡,但依旧是那般俏丽如昔的四公主。与往年相比,倒是长大了。
她的眼神似乎并不好,没有焦距,半晌之后才像是看清了自己,然后欣喜道:“是玄衣的何将军吗?我们以前见过的。”
这就还是个小女孩啊,何九心里想着,嗯了一声之后,才觉得失了礼数,赶紧躬身道:“臣,玄衣禁军鹰击卫指挥使何九,参见公主殿下。”
她像是一保欢快的鸟儿,银铃般的笑道:“至尊哥哥与三郎哥哥让你接我回京的吗?何将军,我在这里没受委屈,真的,真的没受委屈。童伯对我很好的,你们不要伤他的性命可好?我只是太想念京城了……”
瞧着四公主说话的模样,何九心中突的升起一阵怒意。四公主现在看似乎正常,实则语无伦次,有些疯癫的模样,让他想到了在明断卫下辖的天牢拷问司里的那些人。这是纯粹的心理折磨之后才会出现的症状,已经出现了奴化的雏形。
何九不敢去刺激她,深深吸了口气,将情绪压了下云,道:“大督帅命我鹰击卫迎接殿下回京,至尊亦思念殿下良久,殿下请随卑职回京。”
永庆欢快道:“好啊,我们回京,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不许伤害童伯,他是我的夫婿,是府马,不能害他哟。”
天真烂漫的姑娘这样说着。
“卑职令命……”
……
何九心情沉重的离开伯爵府,此时玄衣众已经将府内所有参与造反的江湖人以及仆役控制住,打上了木架,洪秀洗与固季昌这两位官员亦准备被装进了囚车。只不过不同的是,洪秀洗的脸上带着几分解脱的轻松笑意,而固季昌则完全像只死狗一样的被一名玄衣托着。
在他们将将要进入囚车时,何九走到了洪秀洗跟前,笑着拱手道:“此翻有劳洪大人了,若非洪大人配合,让这伙匪首都集中在了一起,本指挥便要一个一个的去捉拿他们,那可就太费功夫了。”
洪秀洗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分内之事,何将军何必客气?”
何九看了看囚车,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道:“实在是委屈大人了,以大人此翻的功劳,就是坐着奢华马车回京都不为过,只可惜朝廷王法不可废,何某亦是不敢通融啊。”
洪秀洗呵呵笑道:“当今有鼎革世事之心,法令自是从严从重,洪某人能为至尊臣下,如今身为一介犯官,虽受此王法,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