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搞到太大。”
韩海波微微点头,道:“自理会得,京城不比其他地方。哦,对了,余捕若是有空见到西门大侠的话,麻烦转告一句,韩海波谢谢他在临江渡口的那一鞭。”
余化龙轻轻点头,再不言语,转身离开。
韩海波长吸一口气,向着安乐赌坊而去。
到了赌坊门前,有两个玄衣劲装的混混将他拦住。
其中一个道:“朋友,瞧着面生啊,可有担保人?”
另一个道:“朋友,此地不能带兵器,还请解下,若要进去,还请交出配剑还来。”
韩海波微微一笑,从怀里拿出一枚红桃木的牌子,递给一个玄衣混混,道:“还请两位将此物交给此地主事之人,就说,有故人来访。”
两个混混对视一眼,见这人器宇不凡,想必也是个江湖上成了名的人物,相互点点头之后,不敢怠慢,便由一个混混拿着令牌进去回报。
赌场内鱼龙混杂,尽是喧嚣之声,这混混也不在前堂耽搁,直接去往后院。
在一间内宅的房间前轻轻叩门。
只听里面传来阵阵搓牌之声,这混混站立门前,回事道:“头领,有个江湖人找您,还带着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令牌。”
里面道:“进来吧。”
这混混推门,连忙而入。
就见自家首领正搂着一个女子,哈哈笑着与京兆府衙门,安平县衙门的两个主事人正赌的欢快。
首领的面前已经堆了好多银子,间或还有几张银票,其中竟然还有一张金票。
只听京兆府钱粮司的师爷说道:“……往后啊,还要蒋大兄照顾啦,南门这一片,以及朱雀坊各家买坊的生意不要耽搁了才是,咱们发财,可是靠着蒋大兄了。”
蒋财发哈哈笑道:“连师爷客气啦,左右还不是要你们京兆府照应才好嘛。”
另一个安平县总捕呵呵笑道:“发财不发财的,在下也不敢想。今日呢,倒是有一件事情求在蒋大兄身上了。”
蒋财发哈哈笑道:“若是能办的,某家肯定去办,钱贤弟不必客气,再说……”
说到这里,蒋财发指了指自己身前的钱财,道:“钱贤弟实已经客气了不少了。”
那玄衣混混见他们耍的开心,也不敢多言,只是站在身边,等着吩咐。
钱捕头呵呵笑道:“也不过是一件风化案,请托在钱某这里,因着那人与钱某还沾些亲,所以不得不劳烦蒋大兄了。”
蒋财发哈哈笑道:“说说,说说是什么事,竟然让钱老弟如此为难?”
钱捕头讪笑道:“左右也不过是一件通奸案,钱某一个远房的表弟,因长的俊,在京城游玩时被某个富商的妾室看中了,两人在马车里胡乱一通的时候,正好被那富商给抓了个正着,其实这也没什么,若在平常时,左右也不过是打一顿的事情,一个妾室,值得什么?”
“但问题就在,这女人是富商新近在依翠楼买的婊子,而且又疼她到心里。正好这富商跟京兆府的燕小七,燕大捕有些瓜葛,听说是燕大捕的一个舅子,非要致我那表弟于死,没法子啊,都是亲戚,只能请在蒋大兄这里来了。”
蒋财发有些为难,道:“这事不好办啊……”
刚说完这话,便见那钱捕头从怀里拿出一叠金票,递了过去,道:“不过是本家的请托,成与不成也在蒋大兄两可之间。”
蒋财发呵呵接过,笑道:“燕大捕与我也是有几面交情的,某家尽力而为,尽力而为,啊,哈哈哈。”
说到这里时,蒋发财才有空理会那混混,问道:“你有什么事啊?”
混混道:“有个人想拜访首领您,这里还有一块牌子。”
说着话,将牌子递了过去。
蒋财发伸手接过,看见这桃木牌子上的一个“夜”字之后,说道:“滚一边去,什么烂牌子,告诉那人,某家没空见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