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个光溜溜的人儿钻了进来,她的皮肤光滑间透着紧致,身上的肌肉又有着圆润的分明,一只纤细温柔的手不老实往下边面伸。
这个身体也很熟悉,李乐睡意朦胧的说了声:“梅大姐……”
两个势成水火的女人,竟然会在同一时间进入自己的被窝,天下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吗?想到这里,李乐猛的惊醒了过来,大叫一声:“我操!”
立刻坐起身来,借着幽暗的夜色,瞧着两个光溜溜的美人,正眉目含春,轻语媚笑的瞧着自己。
李乐搞不懂她们有什么阴谋,突然间有种想逃的感觉。
却见永安跟梅香竹真的就如同两条美人蛇,起身向着自己身上盘来。
一个在左,吐气如兰:“你个小狼狗,好没良心,将我跟永安妹妹丢下不管不顾,难道不知道奴家有多想你?”
一个左右,妩媚多情:“小三郎好狠的心肠,伤了妾身的呢,你是男子汉,伟丈夫,怎么还跟我们这些没见识的女人计较呢?”
这场面太诡异了,李乐感觉有些发毛。这两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阴谋?为什么心里突然间觉得没底呢?
但不管这事情多诡异,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诱惑人了。算了,不管了,死也是明天的事情。
李乐这样想着,便来了一场大被同眠,别样风流。
……
所以现在躺在床上的李乐,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便有些失神了。感觉昨夜好像做了一场荒诞春梦似的,两个针尖对麦芒的女人,为什么会突然同时出现在自己床上?她们到底有什么阴谋?难道真的因为自己风流的罪过,她们想要合力谋杀亲夫不成?
李乐这样想着,外间屋传来了两人的谈话声。
永安说道:“父皇的大寿快要到了,香竹姐姐觉得是送哪个比较好?”
梅香竹道:“总归不能送的太好,也不能送的太差。送的太好,让别人嫉妒,送的太差让人家瞧不起,至尊爷的寿礼,我瞧着这‘守心明月珠’就挺好的,想必至尊爷见了也会开心。”
永安道:“我觉着也挺好,若不然便将这珠子当做首礼献,再搭个三五万两的银子,应该是差不多了。”梅香竹道:“多了呢,三五万哪成?我觉着送一万两就行了。”
永安道:“咱家又不差钱,这公主府里一年的开销便是七八万两呢……”
梅香竹道:“妹妹你要想,咱家虽然不差钱,但你送这么重的礼,让其他公主家怎么想?她们是否能送出这样的礼来?”
沉默半晌,永安道:“那便送一万九千九百两?万年久久的彩头,姐姐觉得如何?”
梅香竹笑道:“这个数也算不错,既不显贵,又不太差,算是正好。”
永安道:“那就依着姐姐的意思去办吧。”
这时,就听见又侍女说了一声“诺。”
看样子两人正在挑寿礼。
永安接着又道:“姐姐觉着我这条纱巾好看吗?”
梅香竹像是看了半晌,道:“紫色的呢,虽然好看,但不配妹妹你,妹妹应用那粉红的纱巾,这样才能衬托出妹妹风姿来。”
永安的语气里似有着恼道:“就是的呢,我也非常不喜欢的,可那刘家夫人非说这纱巾配我,看来她就是想让我丢丑呢。”
梅香竹道:“谁说不是的呢,太难看了,妹妹还是丢了吧,改天姐姐送你一条更好的。,妹妹觉着我这盒香粉如何?”
永安惊叫道:“呀!哪里买的?桂花坊都不曾有这样的香粉呢……”
场面和谐的一塌糊涂。
……
她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两个心高气傲,谁都容不下谁的女人,竟然会出现这种转变?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李乐这样想着,轻咳一声,光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前堂里的两个女人听到他的声音,立刻转回,轻语娇笑着伺候李乐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