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应该很快便能查明这两人是谁。只是,他们内部还有谁?是不是只有这两个宗师?还不确定。”
刘七这样想着,表现出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却见另一匹马上,唐归祖仿若失祖般的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怎么会突然睡着了呢?”
刘七呵呵笑道:“是因着唐兄太累了吧,在下给你牵了一路的马。”
唐归祖一个愣神,继而哈哈笑道:“老劳陆兄了,咱们现在到哪了?”
刘七道:“已然到达秋名山下了,唐兄,这便是在下赴死之局!”
唐归祖哈的笑了一声,道:“陆兄言过其实了,在下不信,绝公子敢在这秋名山杀你。”
刘七黯然一叹,并不言语。
却不知,唐归祖瞧见了他的模样,脸上微微升起笑容,但是很快收敛。心下琢磨着:“多亏了世子爷这套法子,不然刚才还真是凶多吉少了……”
……
晚间时候。
妙言与老僧再次被带到了山贼的聚义厅。
那上山虎瞧着两人,微笑道:“两位高僧,某家再问一次,可否愿意为谋家的兄弟超度?”
老僧低首,不言。
妙言微笑道:“恶施主,贫僧不能为你杀人放火的兄弟超度,因为他们都是恶人,恶人,就该在死后堕入无间,此为天道惩罚。”
上山虎听他这么说,怒气勃发,正准备说什么时,却被他身边的白扇子拦住了,冲着他微微点头,似是胸有成竹,便转头对妙言道:“和尚此言差矣。”
妙言微笑,问道:“却不知贫僧何差之有?”
那白扇子道:“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还说,天下无不可度之人。就算寨主的兄弟都是恶人,为何小和尚你却不肯秉承佛祖的诣意呢?”
妙言回一佛礼,道:“南无释迦尊者,先生此言大谬。”
白扇子听他如此说,不由问道:“何以见得?”
妙言便道:“家师常说,佛是人,人是佛。佛说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便是要告诉世人,天上地下所有生灵都可成佛。佛,只是一个觉者,先觉之者。觉者,便是人,而非神。既然是人,那便会犯错。”
“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是对那些大觉悟者而言,可惜,贫僧在这位施主身上,却并未看到大觉悟者的影子。”
说着话,他便瞧向了上山虎,接着便道:“若是贫僧念经超度了这位施主的兄弟,那天便是对觉者的大不敬。因为贫僧不敢肯定,这位施主放下屠刀,成佛之后,会不会立刻便拿起屠刀,再次成为魔!”
“佛说,世间无不可度之人。此话不错,但贫僧法力低微,度不了各位施主。”
此言一出,妙言身后的那老僧双目之中噌噌发亮,看向妙言的目光,竟然带着前所谓有的光辉。
而那山大王,却还在琢磨着妙言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出来了,总归不是什么好话,但具体的意思却不明白。什么度不度的,什么唯我独尊的,在这片地方,老子就是唯我独尊!
妙言这样的回答,让白扇子有些语塞,嘟了嘟嘴,紧接着便道:“这些话题不必提起,在下想问大师一句……”
刚说到这里,便听见那上山虎不耐烦的咳了一声,白扇子立刻将自己先前的话题丢开,呵呵笑道:“大师,有一场好戏,却不知你该说何选择?”
说着话,这白纸扇拍了拍巴掌。
便见灯火通明的厅堂内,被押上来四个人。
这四人的神色异常狼狈,嘴里不停在地救饶,叫着:“大王饶命啊,钱财已然尽归大王了,还请大王饶过小民吧!”
一个个狼狈到了极点,全身上下已经被打不成样子,哀哭之声不绝,形容惨到了极点。
瞧见这四人的样子,妙言不由慈悲心大动,刚刚准备说什么时,却见白纸扇又拍了拍手,两个山贼立刻将妙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