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他虚与委蛇!当真让人觉得恶心!”
“难道在这朝廷里便找不出一个纯粹的人来?这若大帝国之内,庸官,贪官,懒官,残暴之官何其多也,难道只有孤与知安两个要在谋国?而其孤单啊。”
这样想着,又快步走了一会儿,沉沉呼吸着,回头问道:“知安最近如何了?”
东方卓赶紧凑近身来,道:“回太子爷的话,三公子是初三回的京,千里寨那边的事情都已经与殿下有了报备。只是宫里事多,三公子不想来宫里,正好年节假,便叫人将所有的文件都交到了奴婢的手中。”
听到玄衣,太子心里就觉得暖,微笑又问道:“回来之后,知安又干了什么?”
东方卓回道:“听下边人说,三公子回来之后,便在家里睡了两天两夜,直到初五晚时才醒了过了。还是因着他嫂子,二夫人将他揪了起来的。”
听他这么说,太子心中有些愧疚,琢磨着:“知安也是累坏了,玄衣那里一大滩子的事情都压在他身上,难怪他能睡那么久。孤欠他的呀。”
这样的想法刚刚起来,便被东方卓下面的话给搅的粉碎。
只听东方卓道:“初六时,梅当家的来拜访,从初六午时进门,一直到初八晨时,梅当家才出门离开。”
“当天,三公子去往会友楼访友,正好被赵家千金给堵住了,听说是好一通撕扒。但最后,赵家千金也都乖觉了,在会友楼甲字号房里,也不知三公子与跟赵家千金说了些什么,总之,三公子与赵家千金直到初九才午时出来。”
“初十,三公子没出府,在府里请了八世子,叶家小公子,韩公爷以及各家勋贵们在府里饮宴,叫的是去年‘有凤楼’的花魁,管文文。”
“以及京城十八家行首们。饮了一整晚的宴。十一正午,听有人说,三公子气急败坏的从家里出来,骑着快马,去了‘长公主府’,进了公主府之后,就再没出来过。”
“哦,倒是今日傍晚,三公子传信来说,他去了秋名山了。”
听完这些汇报,太子的脸立刻黑了下来,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他这懒散的性子能不能改一改?整天就惦记着风花雪月,儿女情长。让孤一个人去理会那些个大臣,他都没个主意?”“整天的胡吃胡混,这个风流一下,那个撩拨一会儿,视这国朝大事当真就如儿戏一般?你去问问他,他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瞧着孤这般场面,他也忍心?”
“好厚的脸皮,竟然在永安姐姐那里竟然呆了四五天?这成何体统?传出去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有本事的他来提亲啊!孤又不是不认他这个姐夫?混了仗的东西!让孤一个人受那班大臣们的气,他的良心是黑了,还是让狗吃了?”
东方卓诺诺无语,心里琢磨着:“您从千里寨跑出来躲清闲的时候,可没这么说。”
良久之后,太子心绪平稳,叹了口气,带着些许自我批评的说道:“有句话叫,上行下效,孤当了这甩手的掌柜,估计知安心里也不痛快,所以他才会如此肆意妄为。这是在做给孤瞧啊,就是想告诉孤,孤要是再如此的话,他就要撂挑子了。”
乐方卓小意的道:“太子爷这话言重了,三公子做事从来都是如此,瞧着惫懒,其实从来都没耽误过事的。”
太子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小桌子啊。”
东方卓急忙应道:“奴婢听着呢。”
太子道:“明儿个你就出宫吧,去千里寨。玄衣右督主的帽子你还是实受了吧。知安怕孤心里有芥蒂呀,专门安排你实受了这个位子,就是想让你当孤的耳朵,当我的眼睛,好好瞧着玄衣。他如此好意,孤怎能不受?”
东方卓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道:“可太子爷这边少了人伺候……”
太子摇摇道:“没个所谓,大事要紧。唉~!坐在这个位子上,有个朋友怎么就这么难?连知安这样知心过命的,都怕我对他有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