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丁沐白眼神勾魂地盯着女人,脚步踉跄破碎,一步一摇,往后退。
嘴上说着让女人不要过来,动作却像吸人精血的妖精,欲拒还迎地勾着女人。
他走路的姿势特别风情,腰肢轻晃,长腿撩着衣摆,女人可以明显地看到他单薄的衣衫下妖娆的身躯。
此时的丁沐白跟刚才面对奕然时,判若两人。
刚才的他,就像从良的小倌,收起了勾魂索命的艳情模样,用最保守的样子,老老实实地扮演着一个长辈的身份。有礼有节,对奕然关心备至。
现在的他,好似现了原形的妖精,剥去正经的外壳,内里的魅惑再也藏不住。
他的眼神勾魂,腰肢杀人,美腿索命。
女人迷失在他的风情中,脸上带着最痴迷的笑,扑向丁沐白。
“你放开……不要……”丁沐白又在拒绝,可是,从他嘴里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绵长的喘息,喘得人灵魂激动,身体像过电一样酥麻。
奕然突然有些握不住手里的刀。
她垂低了眼眸,在听到一声衣服碎裂的声音,才注意到丁沐白放在女人后颈上的手,朝她勾了勾,在暗示她动手。
“小妖精,你他妈真是……骚得可以。”女人失控的去扯丁沐白的衣服。
丁沐白在女人颈侧,娇媚地低吟。慢慢搂上她的脖子,用眼神示意奕然动手。
女人被他迷得五感尽失,竟一点都没察觉,奕然在向她靠近。奕然的刀从她心口穿膛而过时,她脸上仍挂着迷醉的笑。
丁沐白捂着女人的嘴,确保她临死时发出的声音,像欢愉时的闷哼声。
等女人咽气后,奕然将她拖到后院,丁沐白却还在房间里,一个人模拟着床戏的声音,喘息着麻痹门外的三个追兵。
他的声音,让人骨头酥软,全身无力。他自己却不知道,还一边叫,一边对奕然打手势,让她藏在门后。
奕然从小自律上进,刻苦用功,真真是从未被污染过的小白花。
她现在竟想提刀把丁沐白杀了,他怎的……怎的有如此大的本事,让人控制不住的想……想弄死他?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奕然的情绪变得好奇怪,有些生气,有些暴躁,没理由地想发火。
“我看差不多了,那我就进去了。”门外传来第二个女人的声音,她看似等不及了,开门挤了进来。
丁沐白侧躺在床上,双腿摩挲着床单,抬眸向第二个女人看过来。长发如瀑垂在肩头,眼眸似有无尽渴望。
女人神情瞬间呆滞、痴迷,眼睛锁死在丁沐白身上,连路都不看,直直地朝床边扑了过去。
门后的奕然,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忍无可忍的冲上前,手起刀落,从背后割断了女人的咽喉。
丁沐白被吓得一怔,差点忘了配他的床戏。
第二个女人咽气后,被奕然拖到后院,她又听到丁沐白一个人在床上翻滚、呻吟。他到底是有多懂床笫之事,才能叫得如此生动,好似真的被人怎么样了似的。
奕然莫名地更生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烦躁、郁闷,不想跟这样的丁沐白呆在一起,受不了他这样叫。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然也有坏的一面,想欺负人,想掐住他的脖子……也不对,就是想……
奕然对这些事一窍不通,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丁叔叔这么做,是为了帮她分散追兵,让她一一击杀敌人。可她却想欺负丁叔叔。
真煎熬啊,等奕然把四个上族人全都解决了,这场折磨才算结束。
她因为心里有些扭曲,面容变得十分的冷。
追兵被杀了,丁沐白立刻穿上厚重的衣服,挽起长发。手脚麻利地把房间里的细软收拾好,对奕然说:“奕然,这座东溟山的山体是空地,里面有一条暗河,河道错综复杂,足足有十几公里长,我们躲进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