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寒气重,快到凌晨的时候,苏郁的手突然动了动,头痛苦地左右摆动,双眼紧闭,睫毛却被眼泪濡湿,竟在睡梦中哭出了声。
陈姣姣被惊醒,担心的抓着他的肩膀,急切地唤他:“苏郁?苏郁?苏郁醒醒……”
“呜呜……”苏郁哭着睁开眼,泪水盈满了眼眶。
醒来后,他先怔怔地看着陈姣姣出神,下一秒,却一下甩开了陈姣姣的手。
“你都不要我了,还来看我干嘛?”苏郁的话语里带着浓重的哭腔,说出口的话却莫名其妙。
陈姣姣坐在床边,无辜地问他:“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
苏郁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看着陈姣姣:“我梦见你不要我了,还娶了苏澄当正夫。”
陈姣姣被他吓得一蹦三尺高:“这种话可不能乱讲,苏澄那么小,还是你弟弟,你就算做梦也不该把我和他梦到一起去。”
苏郁红着眼眶,泪水一串一串地往下掉:“我弟弟怎么了?他比我年轻,比我会生养。”
“你快闭嘴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种不伦的事可不许乱讲。”天地良心,陈姣姣想着,自己再不是个东西,也不可能肖想苏郁的弟弟。
“那你为什么要娶他当正夫?”苏郁哭得梨花带雨,瞪着陈姣姣问。
陈姣姣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跟他计较,他还生着病,不能对他发脾气,要好好哄着:“我没有娶他当正夫,我娶的是你。”
“你娶了,在我梦里。”苏郁据理力争道。
陈姣姣伸出手,帮他把眼泪擦掉:“你的梦是错的,我只娶了一个正夫,就是你。”
“可你还跟他生了孩子。”苏郁眼泪又飙了出来。
陈姣姣翻身上床,把人抱在怀里哄着:“我没跟他生孩子,我只会跟你生孩子。”
“你早就不要我了,你把我一个人丢在一边……。”
苏郁梦魇了,一直沉浸在梦中的悲伤里,没完没了的跟陈姣姣争论,陈姣姣哄了好久,一直哄不好,干脆低头吻住苏郁嘀嘀咕咕的嘴,把人亲得更迷糊了,又得寸进尺的脱了苏郁的衣服。
“你干嘛?不要你碰,你都不要我了。”苏郁把衣服往上拉,却被陈姣姣一下撕成了碎片。
线条流畅,被陈姣姣娇养得白白嫩嫩的身躯,一下袒露了出来。陈姣姣吞了吞口水,双手抚上他细软的腰肢,低头咬住他的耳垂,根本不给苏郁挣扎的机会。
在苏郁情迷不已,快要忘记那场糟糕的梦时。陈姣姣暗哑出声:“我要,我要你。”
苏郁推不开她,只能躺着,任她为所欲为。
两人从凌晨闹到第二天早上,大夫来敲门时,陈姣姣才匆匆穿好衣服下床,一本正经地站在床头,看大夫给苏郁把脉。
“这就怪了,苏大人昏睡了一夜,为何这脉象却如此无力?”第一个大夫不敢相信自己的诊断,可是一连换了好几个大夫,诊断出的都是脉象无力。
苏郁隔着床幔,悄悄地红了脸。
陈姣姣啥也不懂,紧张地问大夫:“这脉象无力预示着什么?”
大夫们集体困惑地摇头,其中一人向陈姣姣解释道:“只有劳累过度才会脉象无力,苏大人一直昏睡,平时也是养尊处优。这脉象当真是奇怪。”
“咳……原来是这样啊……”陈姣姣联想到昨晚她一直折腾苏郁,苏郁一直喊累,看来他是真累啊。
大夫们给苏郁开了药,让苏郁好生静养。ωωw.cascoo.net
苏郁谨遵医嘱,每天都在家里好生养着,日日以药膳进补。可是大夫一连好几天来给他诊脉,他的脉象都不见好转。
“这脉象无力,照理说好好静养几日,不下地劳作就会好转。苏大人这脉象为何迟迟不见好转?”大夫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陈姣姣做贼心虚地站在一边,也不解释,只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