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我也会让思陈离开的。”徐五自己可以卑微,可以被任何人瞧不起。但是思陈是陈祖的孩子,他无法容忍思陈跟自己一样,被人踩在脚心过一辈子。
何慕却得逞地大笑起来,他终于盼到了今天:“徐五,你也有今天。你知不知道?思陈刚生下来,吃的可是女帝的血。”
“那又如何?”徐五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何慕当年刚得知徐五有了家主的孩子,就嫉妒得恨不得能掐死他。可是无论他说了什么,徐五都不为所动。
他今天倒要看看,他把这件事说出口后,徐五还能如此淡定吗?
“你家思陈的身体里,在那时就被女帝下了听言蛊。她这辈子注定是女帝的狗,只要女帝一句话,她就要去替女帝卖命。如若不然,她就会被蛊虫活活折磨致死。”何慕早就知道扈懿给思陈种了听言蛊的事,但是他就是不说,他就是要等到徐五和思陈父女,在对明天充满希望的时候说,看她们一瞬间如置身地狱,何慕的心里比狠狠踩了他们两脚还要痛快。
“听言蛊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徐五因为孩子的事,觉得亏欠何慕,处处忍让何慕。何慕却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只想报仇。
“我一开始就知道,听言蛊对没有内力的人杀伤力不大。越是武力高深的人,听言蛊对他的控制也就越厉害。我就是故意等到今天才来告诉你,让你也尝尝,什么是灭顶之灾!”何慕咬牙切齿地对徐五说。
徐五握紧了拳头,大声质问何慕:“你为什么连我的孩子都不愿放过?我就算当初抢了你接近家主的机会,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不是吗?”
“放下?你说的轻巧,你知道我在这个皇宫里是怎么过的吗?女帝暴虐无道,我每天过得提心吊胆的,害怕下一秒就会有护卫冲进彤霞宫,将我拉去杀头。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都是拜你所赐!”
“当初如果不是你起了邪念,设计让家主吃下花烛果,我也不会有机会接近家主……”徐五不再忍耐,厉声跟何慕争了起来。
何慕不甘示弱地大声打断了他的话。
“我本身就是她的相公,花烛果就是一种情趣果,算什么邪念?反而是你,一个家奴,家主从未看上过你,你却趁机跟家主春风一度。你现在是怎么跟思陈说的?你有没有告诉他?你只是一个胆大妄为的家奴,你之所以有了她,是因为你足够贱,主动倒贴家主。”
说到这,何慕语气一顿,恶狠狠地补充道:“徐五,你是家奴,你生的孩子也是家奴。家主这辈子都不可能记起你们俩,因为她压根就没爱过你,更不想跟你生孩子。这个孩子……只是你奴颜媚主的证据,是家主最不想看见的贱种!”
“啪”思陈手上的画掉在了地上,她神情慌乱地抬脚跑开。何慕的话粉碎了她所有的骄傲,摧毁了她的精神世界。
难怪,娘亲那么厉害,却从未来找过她和爹爹,难怪爹爹每次在提前娘亲的时候,都显得那么卑微。
原来爹爹并不是娘亲的相公,只是娘亲家中的一个家奴。
娘亲甚至没有看上爹爹,不是自愿跟他有了孩子……
她根本就没有娘亲,她爹爹也没有家主……
思陈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包括她被女帝种了听言蛊。这种蛊虫只能在幼儿的身体里生长,一旦长成,会跟寄主的血液相融,一辈子都清除不掉。
思陈那颗向往自由的心,没了方向。她开始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女帝差遣,为了能让爹爹和自己活的好一点,她什么话都愿意听女帝的。
因为蛊虫已经成型了,她只要不停女帝的话,女帝挥一挥手指,就能让她疼的死去活来。
她渐渐成了女帝手上最锋利的刀,这把刀终于对上了陈姣姣。
因为迪拜城的兴盛,女帝意识到,当所有民众都开始崇拜、向往迪拜城的时候,也正是她的政权被陈姣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