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一颗解药,不然我们可到不了刑场。”
沈瑶还真扔给了陈姣姣一颗解药。
贺辞阿爹见自己又拖累了陈姣姣和沈逸,牙关咬的死死的,想一死了之,不要沈逸他们为了救他,而被沈瑶牵着鼻子走。
沈逸在一旁求他开口吃药,他怎么都不肯就范。
陈姣姣见状,直接上手捏开贺辞阿爹的嘴,让沈逸把药喂了进去。
“你能不能自己配出此毒的解药?”陈姣姣悄声问沈逸。
沈逸点头:“我能,不过需要时间。”
“需要多长时间?”陈姣姣问。
沈逸:“最快也要一天,有几味药材很难找。”
“那你快去,我留在这里陪着贺辞阿爹。”陈姣姣干脆利落的送走了沈逸,自己则扶着贺辞阿爹上了囚车,跟着刘馨他们去了云水城。
刘馨一直坐在马车里,她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清二楚,却一直未曾露面。
她这人习惯当缩头乌龟,又早就见识过陈姣姣的厉害,见她愿意跟着,也没有阻止。
沈瑶想带兵去把沈逸抓回来,刘馨却阻止了她:
“沈瑶,你好好想想,沈逸他一个男子,凭什么敢跟你一家之主作对?”
沈瑶:“当然是因为陈姣姣。”
“这不就对了吗?只要我们想办法杀了陈姣姣,他不就没了靠山,再想对付他可就简单多了。所以你现在不用急着去抓他,等陈姣姣一死,再收拾他也不迟。”刘馨把事情仔细的给沈瑶一分析,沈瑶了然的点头,还真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陈姣姣身上。
他们把陈姣姣和贺辞押送到云水城的大牢里关了起来。
陈姣姣一路上都特别老实,没有任何反抗之举。
两人前脚刚下狱,沈瑶后脚就到牢房里来审讯他们了。她的审讯方式特别简单粗暴,就是逼着贺辞在罪状上画押,承认是他害死了沈桂花。
贺辞不从,她就当着贺辞的面,用鞭子抽打陈姣姣。
陈姣姣在被他们绑住手脚之前,提前从小福袋里拿出了流光铠甲给自己穿戴上。
当沈瑶满脸恶毒的用鞭子抽向陈姣姣时,陈姣姣一开始还配合着惨叫了几声,后面实在是装的不像,甚至还想笑。鞭子抽打在她身上的感觉,就像在按摩,她干脆双眼一闭,开始装晕。
沈瑶又不傻,陈姣姣身上有伤没伤她还是看得出来的。这种怪事,往正常的方向想,可以当陈姣姣是修炼了什么神功。但是往不正常的方向想,陈姣姣要么是神要么是鬼,是神还好点,是鬼……
牢狱里本就阴暗,陈姣姣又穿着重工的宫廷裙,不笑不动的时候,在跳跃的烛火的映衬下,身上还真散发着一种没血没肉的古堡布偶的僵死感。
“啊——”当陈姣姣瞪着大大的眼睛,也不眨眼,眼珠木愣愣的往旁边一转,她身旁的烛火全灭了时。离她最近的狱卒全都大声尖叫着,躲到了沈瑶的背后。
“她好像不是活人……这么打她,她身上连个印都没有,衣服也没破……”狱卒紧张的双手发抖,紧紧的抓着沈瑶的手臂说。
沈瑶也已经吓得六神无主,这个陈姣姣处处透着邪门。不但力大无穷,想法和行为也处处跟其他人不一样。
现在连对她行刑,也伤不了她,她到底是什么怪物?
“把她……带下去,换成贺辞!我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他们。”沈瑶鼓起勇气,对着狱卒吩咐道。
狱卒战战兢兢的去解绑着陈姣姣的绳子,被陈姣姣睁的圆溜溜的眼睛一瞪,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陈姣姣自己使劲一拽,把绑着自己手脚的绳子拽断,乖乖的回到了牢房里。
在他们带走贺辞阿爹的时候,陈姣姣又悄悄的把流光铠甲穿到了贺辞的身上。
贺辞感觉身上一重,好像穿上了什么东西。抬头疑惑的看向陈姣姣,陈姣姣对他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