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这不傻了嘛,不是。真是个狗脑子。
“那个……那个……孩子……孩子……”陈姣姣着急地想找补回来。
何慕却已经失望了:“我知道家主还没做好准备,我可以等。”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吧?不是我自作多情吧?陈姣姣眼珠滴溜溜乱转:“等……等啥呀,不用等,这事好办。”
何慕:“怎么好办了?”
陈姣姣好想说‘我今晚就把你办了。’可是她感觉这样显得自己好流氓,跟个迫不及待的老色批一样,再怎么说,做这种事之前,都应该给何慕一个保障。别的不说,至少要先把房子建好,给他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再给他准备一些彩礼……
还有最重要的,得弄明白自己的心意,不能一时冲动占有了他,过后又很快就厌倦了。
陈姣姣暗自审问自己,你能保证一直爱他,不三心二意吗?
……她认真考虑了很久,诚实地回答自己。
……不能。
陈姣姣都服了自己这个天然渣属性了,这怎么一边想睡人家,一边又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呢?
“我的意思是,孩子总会有的……”陈姣姣的人品战胜了邪念,及时刹住了车,没有放任自己胡闹下去。
她是喜欢美人,见到美男就起色心。但是她也知道,感情的事是需要双方明确自己的心意的,这种事不能见色起意,做了再说。
不过,陈姣姣拒绝的很艰难,看何慕不再提这件事,她很快就后悔地在心里骂了自己八百遍。
都这份上了,你装什么清高,现在好了吧,难受的只有自己。
到家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陈姣姣跟何慕之间的氛围变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陈姣姣不停地瞥何慕,眼神既小心又隐含期待。
何慕回看陈姣姣的时候,眼神也像长了钩子一样,勾得陈姣姣频频回顾。
其他人见到这一幕,更多的是替何慕感到高兴,他们毕竟都是陈姣姣的相公,又都一起受过这么多年的苦。何慕能被陈姣姣重视,勾着陈姣姣不让她去外面鬼混,苏郁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只有徐五,他看过陈姣姣对苏郁照顾有加。又看到陈姣姣对于景行那般宠溺。接着是给沈逸开医馆,护他周全。
现在就连何慕也跟陈姣姣如此暧昧,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跟刚心意相通的情人一样,眼里只有彼此。
如此种种,看在徐五的眼里,就像有刀在割他的心,他疼得好似要窒息一般,连呼吸都变得费力起来。
吃过晚饭,何慕伺候陈姣姣更衣洗漱,徐五连手都插不上。
其他几位夫君,也没人注意到徐五的难受。他们嬉笑着在房间里打趣何慕,问他今天白天发生的事。
陈姣姣因为心绪不稳,拿着她的树枝去后山练功去了。今天运功量少,她要多练两个时辰,体重才能降下去。
天上挂着柳叶似的半月,月光寡淡如水,洒在徐五身上,让形单影只的他看上去更可怜了。
陈姣姣没有在房间里,但是她的房间里仍旧亮着灯。徐五自作主张地走进了陈姣姣的房间。
他魔怔了似的,拿起陈姣姣换下的衣服,捂在自己脸上,深嗅了两口气,闻着衣服上的味道。
陈姣姣今天没怎么出汗,衣服上混杂着各种香味,就像她本人一样,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纷繁的魅力。
可是衣服终究是衣服,不是人,没有人的温度,没有一点分量。
徐五想陈姣姣能用力的抱住他,亲吻他,占有他。这些妄念,一件衣服根本满足不了他。
我是不是疯了,她可是陈家家主,我只是一个家奴,我不该这么想的……我不该……徐五落荒而逃,在月色下一路狂奔,最后摔倒在每天伴他时间最长的小河边。
他总是在小河边洗衣服,这里的每一块石头他都熟悉。他知道陈姣姣就在上游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