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气出病了,乡亲们可就没地瞧病了。”
沈逸被她哄得眉开眼笑的,昨晚还想着自己并不是很喜欢家主,现在却又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一点喜欢她的。因为她总是叫沈逸小沈大夫,沈逸最喜欢听别人叫自己大夫了。
今天搬运司的伙计开始建陈姣姣家的新房子,陈姣姣想着,自己以后还得多盯着点家里的房子,要尽快建成才好。
晚饭过后,陈姣姣没有像往常一样,睡一觉再起来练武。她主动去后山练了两个时辰的武,累得手软脚软,才洗漱好回家睡觉。
系统提示音又在她临睡前响起:“恭喜宿主,成功减重1000克,奖励螺旋浆帆船制作图纸一张,奖励‘避孕套’一盒。”
‘避孕套’三个字,成功让陈姣姣掀开疲惫的眼皮,认真审视了一下自己。
已经三盒了,系统真的没有搞错?我的内心深处,真的需要这么多避孕套?还是说,这玩意可以卖钱?
陈姣姣抱着三盒避孕套,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医馆的药材总算到了,陈姣姣他们早上赶去医馆的时候,张芳也带着人在作妖。
这一次她直接拦住了药材供货商,让人家跟她回去喝茶。
喝茶的时候,张芳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供货商一句:“今年生意怎么样?好做吗?”
供货商也是女子,已经四十多岁了,因为饱经风霜,面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大。
她听张芳问起生意的事,痛苦地摆了摆手:“别提了,北方战事越演越烈,我们有好几单生意都折在了北方。药材刚到,战火一起,烧了个精光。我今年不但没有赚到一分钱,还欠了外债,哎,国家动荡,最苦的就是我们这些生意人了。”
药材商的话当然不一定是真的,不过她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撒谎,确实很苦恼的样子。
张芳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那你还给对面的男人堂提供药材?难道你不知道陈姣姣是什么人?”张芳故意卖了个关子。
药材商一下紧张了起来:“她怎么了?”
“她可是我们这出了名的泼皮无赖,家里穷得叮当响,根本没有钱。谁不知道,她给你付押金的钱,还是她从她二姨陈钱钱手上骗来的。”张芳听陈家村的病人提了几句陈姣姣的事,她这会就用听来的话编排上陈姣姣了。
陈姣姣爆出她得了脏病,害得她名声受损,叶庭玉本就瞧不上她,这会更是一句话都不愿跟她说。两人本就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现在恐怕是连这名义上的夫妻都做不成了。
这也是为什么张芳就算知道陈姣姣判断得没错,她的病确实是王守杰传染给她的脏病。她也要忍着病痛,跟陈姣姣斗。
因为她知道,陈姣姣好了,她想从陈姣姣手里拿到药付出的代价只会更大。
只有把陈姣姣踩进泥里,她才能从陈姣姣手里,把那神奇的丹药一粒不剩地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