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陈姣姣在睡梦中,竟然又一次梦到了苏郁。
苏郁又被自己欺负哭了,外衣凌乱,长发被泪水浸湿,眼睛哭得红肿,嘴唇也红肿不堪。
他害怕地用被子盖着遍布红痕的身体,求着陈姣姣:“家主,你不要过来,你放过我吧。”
声音细弱婉转,余音缠绵,带着哭腔。
陈姣姣疯了一样扑上去,撕咬着他白嫩的脖颈,手用力掐着他的腰……
想听他哭,想揉碎他,想堵住他的嘴……
“啊!”陈姣姣手脚并用地从床上弹起,被无法纾解的欲念憋醒,又一次在半夜失眠了。
身体太难受了,感觉浑身的劲没处使。脑海里盘旋着诸多想法和姿势,却不敢去实施。陈姣姣叹息一声,默默地问了自己一句:“当个好人有什么好的?只会委屈自己。如果自己也像原身那么浑蛋,这会肯定早就闯入苏郁的房间,把他按倒在身下了。”
哎,这也太折磨人了,好想当个浑蛋呀。好想不管不顾地放纵一回。
陈姣姣心里想的再浑蛋,实际上什么都做不出来。
她只会拿着灶台后面的烧火棍,大半夜地在院子里挥舞,把陈大娘给她的武功秘籍练了一遍又一遍。
正练到大汗淋漓的时候,苏郁他们房间突然传出了一声响动,陈姣姣一惊,立刻屏住呼吸,不敢再乱动了。
她可不想被苏郁他们发现这么尴尬的事。要是被苏郁知道,自己大半夜因为意淫他睡不着,在这练什么武功秘籍,那可太丢脸了。
接着,苏郁他们房间亮起了灯,陈姣姣往暗处一躲,想看看到底是谁也跟自己一样,大半夜睡不着。
“吱——”一声轻响,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道清瘦的身影,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是于景行,他的头发比其他人要长一些,行为举止也更优雅。马灯的光射程有限,周围都暗着,只有他周身被笼罩在光晕里。
暖色调的灯光照在他身上,照得他俊逸的脸庞,一半明媚耀眼,一半阴影重重,高挺的鼻梁、纤长的睫毛看起来更立体、清晰了。
朱唇在光影的衬托中,也更诱人了。
陈姣姣刚压下去的邪火,又一次席卷全身。她不知道自己这是遭的什么罪。她感觉自己,早晚要被这群妖精魅惑死。
看得到,又不能上手,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干脆瞎了算了,也省得受这份罪。
陈姣姣揪着自己的衣摆,闭上眼不敢再看,强迫自己心神归一,修炼心法。
于景行穿着单衣,大半夜的竟举着灯,朝屋后走去。
陈姣姣足足念了三遍心法,确定自己不会被欲望操控,干出强迫、猥亵他人的事,才快步追上于景行。
于景行去了养着马的山坳,也是他们以前经常躲雨的地方。自从陈姣姣盖了新的卧室,他们也没再到这里来过了。
大半夜的,他来这里干嘛?
陈姣姣好奇地跟在他后面,想弄清楚,他到底想干嘛。
于景行走到山坳下,举着灯低头钻进了马厩一旁的小山洞。这个山洞陈姣姣以前看过,虽然进深有三米多深,但是高度很低,成年人只能弯着腰在里面行走。
何慕以前曾把家里的粮食放在里面过,就是为了遮雨。
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不知道于景行进去要干嘛?
陈姣姣一脸疑惑地躲在暗处偷看于景行。见他弯着腰进入小山洞后,先用手在地上刨,把地面上的沙土刨开,里面竟露出了一块小石板。
于景行把小石板搬开,用马灯往下面一照,陈姣姣也伸着脖子仔细看。
一看才知道,里面根本就没藏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竟然全是书。
陈姣姣翻了个白眼,她真是服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就为了偷跑出来看书?还把书当宝贝似的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