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怎是男子为兵更多。征兵时,又怎会只征壮丁。论上阵杀敌,女子天生体力不及男子,势必要吃亏于对方。论文人墨客,历史上有多少才女名胜于男子?”
傅蔻儿气愤道:“先前已说过,亡国皆是女子。若是明君,怎会经受女子三言两语,不过是用女子来为男子昏庸无能开脱。依你之见,女子为官,便是亡国之兆。仅凭女子一人之力,能做到亡国,怎不能凭女子一己之力治国?”
顿了顿,她又继续道:“为何开国之君没有女子?从史书记载开始,女子就受礼教束缚于闺中。平民百姓女子,莫要说读书习字,能避开因穷苦而被贩卖的命运已是不易。闺中女子,虽能读书习字,却不能与男子一样学习治国之道,用兵之道。她们学《女戒》,《女训》,此类教导她们为妻之道的书。开口便是女子胸无点墨,却又要问女子为何不能建功立业,开辟疆土。你们可曾给过女子机会?让她们与你们一样接受同样的教育,接受同样的对待。”
花重云接着道:“女子科考,必定是家国制度的进步。女子不再为男子附属,她们可以报效国家,可以帮助百姓,帮助其他女子。你说得将帅之才,女子只是少数。在如此环境下,女子有如此数目,怎能算是少数?再是,女子体力天生不如男子,未经公平环境比试,你如何得出的结论?倒是男子希望女子天生娇弱,这样她们就会一直顺从于他们。女子并非天生柔弱,那是你们套在女子身上的枷锁,不断给她们宣扬,女子柔弱者美。”
傅蔻儿不给对方反驳机会,说道:“男子开放科考,给了天下读书男子机会。不论贫困与否,他们皆有机会。可平民家的女子呢?她们又该如何改变自己的命运?她们难道就只能被贩卖,被当做男子的附属。”
傅蔻儿说到这里,很是激动,浑身颤抖着,眼眶都红了。
李玥朝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傅蔻儿那种愤怒不是针对在座的乙方辩手,更像是对社会不公的愤怒,对一些人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