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暗吃惊,她倒是忘记了这轿子里面的人也是宋家的人,这宋家同日嫁出两女,却偏偏只有这位是从府里出来的,嫁的又是武安侯府,可见心思不是个简单的。
“那自然是比不上的。”喜婆想到这里,心思一转道,她活了这么大把的年纪,哪里不知道女子之间的攀比和斗争,不过今日这二者的迎亲队伍还真是天差地别,虽说里面的这位有宋府关照,可不知为何,喜婆总觉得九王府门口出来的那位才是真正能掌握一切的女主人。
刚刚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以喜婆多年的看人的本事便知道那人不是凡人。不过她今日这差事油水也算不上少,便将心里的话吞了下去,一面惹到轿子内的人不快。
刚刚她可没错看那里面的人手里的喜帕可是揉的都看不到样子了,不过是有些事看破不说破而已。
喜婆暗自撇
了下嘴,都是庶女,这位心气倒是高的很。
宋南霜原本都快被气窜飞了,如今听了丫鬟奉承的只言半语,心里才好受些,她告诉自己,那宋青萝不过是表面荣光而已,等到了地下还不是一摊尸骨,得了这些排面有什么值得羡慕的,等以后她入了武安侯府,风光自然会有的。
宋南霜冷哼一声,坐在轿子内低声骂了宋青萝几声贱人,才翻过这个话题,自顾自地靠在那里闭目养神,丫鬟见此心下稍安,宋南霜明面上看着柔弱可人,可那折磨人的法子可是一个比一个厉害,若是今日叫她不快只怕等到了武安侯府难过的便是自己了,这喜婆说的高兴不管左右,而她却是不能不提防些。
宋南霜这婚事看着是不错,可同刚刚那人相比如喜婆所言是云泥之别,不过这些与她无关,她只要好生地做好自己的事才是。
喜婆见这二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地不再说话,有些悻悻然地闭了嘴,心里只盼着赶紧完成这差事,好回头去打听一番,九王府大手笔的动作实在是叫人眼红,也不知道那些什么也没干的人拿了多少好处。
心中有了打算,便催促着人马快些往前走去,以免误了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