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狡辩也是不得方法。
这个贱人,宋陵容狠狠地盯着宋青萝,而宋青萝只看着宋广文,对此视而不见。
宋广文想了一下,觉得宋青萝的话全在情理之中,他看着宋陵容,道:“松开她”。
宋陵容正要开口,却见宋广文脸色难看,啪的一声,扬手一个耳光就甩了过来。
屋子被这一耳光甩的响亮又安静,一时间似乎所有的人都没想到宋广文会突然对宋陵容动手,就连那几个拉住宋元恒的下人,也松开了手,傻眼地看着宋陵容脸色的青紫。
“父亲……”
宋陵容心里恨及了,不仅恨宋青萝,还恨宋广文,恨在场的所有人,用手捂着发烧的脸,此时宋陵容竟然忘记了争辩,忘记了为自己说好话,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打傻了。
“怎么,我还打不得你了
,之前你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为父对你都是既往不咎,可你呢,你都干了些什么,一次次的做了多少上不得台面的事,还不知悔改,为父是怎么教你的,你又是如何应承下来的,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不过是见你年纪小才不计较,可你如今是要翻天啊,是要把我们宋家的屋顶都给揭掉吗,你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耻笑我们宋府吗!为父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宋广文被宋陵容这样盯着,心里更是恼火,他自觉自己没做错,可宋陵容脸色的青肿却是那么碍眼,让人瞧着就不舒服,宋广文说完这些还口气都没歇,又咬牙切齿道,“庶女就是庶女,上不得台面!”
宋陵容见宋广文完全不顾她的脸面,知道这个时候只能靠自己了,她立马跪在宋广文的脚下,连声道:“父亲,冤枉啊!我怎么可能下毒啊!”
宋青萝只当看笑话般看着,这宋府的人,父亲不像父亲,女儿不像女儿,当真是一场笑话。
“父亲,女儿冤枉啊,冤枉啊,这燕窝是女儿送来的,可女儿也不知道里头被人下毒了,冤枉啊,父亲!”宋陵容抱着宋广文的脚,哭的好不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