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轮搂住了烧饼的脖子:“老实交代数什么呢?”
烧饼看着他一脸坏笑:“我数一数每科几个人,我们云字科算上小岳一共四人,不管是九龙、九零、还是九溪,只要加入一个九字科的,九字科就三人,你们鹤字科就你和小孟,哈哈!!!”
张鹤轮家乡口音都上来了:“咋地,欺负我们鹤字科人少呗?你们云字科人多呗?”
说完扭头看向秦霄闲爆笑:“霄字科就他一个人,哈哈哈!!!”
“哈哈哈!”
一桌子人都乐了。
秦霄闲挠了挠脸:“饼哥,我存在感这么低的吗?都把我给忽略不计了……”
张鹤轮挑事:“小秦啊,你饼哥要欺负你!”
秦霄闲笑着服软:“别啊,哥哥们,我基本功是最差的,至于这德芸新一哥我想都不敢想,就是给哥哥们当个绿叶而已!”
烧饼撇着大嘴问道:“小秦啊,你一般渴了会怎么办?”
问的秦霄闲一愣(延迟460),看了眼烧饼的杯子发现没水了,秒懂,随后把插在背后的扇子放在桌子上,给烧饼倒水。
张鹤轮调侃道:“小秦啊,你也不演出,也没穿大褂,背后老插着个扇子干嘛?当痒痒挠啊?”
“哈哈哈!”
秦霄闲确实是扇子到哪都不离手,大伙都知道他有这习惯,不过今天被张鹤轮用痒痒挠的梗调侃出来,大伙都没憋住。
该说不说张鹤轮的嘴确实是毒——
编小曲说郭德刚是流氓头子。
调侃师父身高,蹦起来打他膝盖。
调侃师父肤色,掉煤堆里,拿棍桶硬的是媒,软的是师父。
调侃小辫儿更没底线了——
二呀嘛更儿里
明月照花台
张芸雷在南京
叽里咕噜滚下来
医生和护士们全都吓坏
手拿着针和线
急急忙忙缝起来~
秦霄闲笑着解释:“习惯了,师兄弟们不都讲究盘点什么嘛,我也算是跟风,我盘扇子!”
张鹤轮点点头:“小秦啊,给我也倒一杯!”
“好咧,哥。”
秦霄闲成了茶童。
“小秦,他们云字科四个人,九字科大概率三个了,霄字科就你一个,哥罩着你怎么样?”
张鹤轮是给一巴掌又给一个甜枣,刚黑完人又开始笼络人心。
还没等秦霄闲回答,栾怼怼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
“想喝水都自己倒,节目还没开始呢,就笼络上人心了,太不像话了!”
栾怼怼这一下把气氛又给冰掉了。
有人帮自己做主,秦霄闲听了很受用,笑着瞥了张鹤轮一眼,刚放下茶壶……
栾怼怼继续批评:“小秦多好啊,他虽然辈分是最小的,但你们也不能欺负人家孩子啊!都给我喊渴了,小秦,给我也倒一杯!”
秦霄闲嘴角微微抽搐,心里暗骂:“好家伙,他们都是明着来,你最不是东西!”
栾怼怼泯了一口茶水:“师父让我传达的东西我都说完了,散会吧,师父晚上就回来了。”
……
晚上六点半。
侯爷开着商务车到了玫瑰园。
“师父!!!”
“大爷!!!”
下车后,徒弟们众星捧月一般,把郭德刚和于謙迎回家。
打完招呼后,烧饼眼尖,发现了站在角落的曲霄云。
“霄云!”
“饼哥!”
烧饼走过去,上来就捏了捏曲霄云的肱二头肌:“这段时间你也没练啊,块没以前硬了!”
“嗐,主要是没时间,闲着时候一直待在师父书房了。”
“这样啊,快进来吧!”
曲霄云也跟着进了别墅,这是他第一次来师父京城的家,房子属实是不小,而且装修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