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如果张元林不是机修工的身份,听起来还真有点谦逊的感觉。
杨厂长听完点点头,没有继续为难张元林,确实,让一个机修工干工程师们都束手无策的事情的确有些勉强了。
不过张元林说了他有些想法,这让杨厂长暗暗记在心里,有了些许期待。
虽然张元林不专业,可他有最擅长的东西,比如拆解和维修,不求能一下子把研究搞出来,哪怕能有些思路也是好的。
随后杨厂长转头看向了其他的工程师们,问道:
“好了,你们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出来,我知道做研究很艰难,也知道你们都很认真的在做,现在就当我是在给你们开个临时的集体会议,做个总结和讨论,所以大家不要有什么心里压力,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还有就是我得着重提醒一下,这不是个人研究,而是为国家的工业技术进步奋斗,所以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不要带着私心做事,也要把这里的每一个人当成是自己的搭档,战友,亲朋去看待,去一起精诚合作!”
话是这么说,可意思却很明确,杨厂长表面上是让工程师们做总结给自己听,实则是给张元林旁听的机会。
而且后面的话也在旁敲侧击的提醒某些人不要故意搞事情,就算张元林只是一个机修工,也应该把他当成一个团队的成员看待。
可杨厂长这么一说,却让某些内心敏感,心眼又小的人不高兴了。
就算昨天下午到现在不睡觉,加在一起的时间也凑不满一整天,而且他们面对的是领先他们不知道多少年的新技术,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可能轻易的做到。
所以这个总结开的基本上没啥意义,才一天不到的时间,再来一百个工程师也没用,因为在技术研究方面,量变压根就无法产生质变。
这让今早才集中过来的工程师们直接满头问号,表示看不懂。
而昨天和张元林有矛盾的六名工程师则是心里带着怒气,不理解杨厂长为何还要向着张元林。
其实原因很简单,杨厂长不可能盲目过分的要求主力军们如何如何,能达到工程师的级别等于是已经站在某个领域的一流位置了,他们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但还是没有收获,这就没法儿再继续催促和步步紧逼。
关键是把氛围搞的太紧张太严肃,也会影响到工程师们的心态,最后弄的大家都不愉快。
但是张元林这边不一样,他就是个机修工,给他再大的压力又如何,他的实力有限,唯一能尝试的就是运气,所以杨厂长这边也是在赌,成就成,不能也没什么,可以说是毫无压力的试探。
也就是说,面对工程师们和面对机修工的心态是完全不同的,因此杨厂长的表现和想法也不一样。
可某些小肚鸡肠的人不服气啊,只觉得杨厂长能对张元林这么重视,肯定是张元林偷摸着给了好处,或者是找机会阿谀奉承了一番,把杨厂长夸的很舒服,以至于判断能力都被严重影响了。
就这样,在杨厂长的要求下,现场的工程师们各自开始汇报情况。
从左到右,一个接一个,首先是今天早上才聚集过来的工程师们,但他们才来不久,哪里能研究出有效的结果来,甚至都没搞明白整体的结构组成。
就算这两台设备全都被拆掉外壳,他们可以直接看到设备的内部情况,可大部分地方都是生了锈的,还有一些比较细窄的零件已经绣断了,随便一敲全部碎裂,这种情况无疑是对单个零部件的修复工作造成极大的困扰,更别说复原完整结构了。
所以,这些人的回答千篇一律,意思基本相同,都是还没搞懂,没法儿分享。
杨厂长并不意外,早有预料的他只能一边点头,一边说着安慰的话,让他们不要着急,稳住心态慢慢来。
虽然有帮张元林指引一下的想法,可这事儿也不是他能控制的,顶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