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南路,属于南环街道管辖内,这是一栋蹩脚旧楼房二楼就一间房子亮起灯。
当初租这里的时候贪便宜,十二平方的单间600的租金算是亲民了。
本名吴七,同事就也就叫啊七。
吴七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一张缝缝补补的沙发,和一张四脚铁床,一张书台,放着不少药品,书一本没有。
走到书台把锁匙放下,拿起台面上的药品就放进口里,一边咬着药片一边打开手机。微信立刻弹出。
“你离职后,我好七烦啊!”马夫字。
“上吊!”回复
“你就五七烦啦!协管辛苦不?”马夫字
“上午被个和尚亢了一包烟一份早餐,下午扣了一把走鬼称。下班。”
“那就不错啊,几轻松啊,还以为你考个社工资格证去做社工尼。”马夫
“轻松?2750的工资,你喜欢可以来。”
“。。。我还是继续加班做一下策划方案明天开会。”马夫
手机往沙发前的茶几台丢下,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顶,这就是单身狗的生活,白天找和尚聊聊,晚上望望天花顶。
40。。。这个直觉在某一次出差回来时突然冒出来的,自从这种直觉冒出来很多旧时的的迷信都联合起。
自己是精神分裂还是抑郁症?真的过不了四十?
伸手拿起手机才10点多一点,吴七翻身坐起来双手互顶,他正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这个所谓流浪汉和尚。
难道胃炎病变胃癌?
要不去看看,随便赶他去别的地方睡吧,明天给领导看见会不会影响工作能力?
最讨厌的是那对讲机吱吱咋咋的叫,吵死,听着都烦心。走起!早点赶走,早点回来睡觉。
吴七拿起手机就走,出门开动着电动车,这里去小河涌桥底两公里左右不远,十来分钟,已经到小河涌桥底下。
四处看看,已经有些人都铺好床躺平,有些还在拆一些家具把一些可以卖的拆出来,社会还真是各负其责。
可能吴七下班没有穿制服的关系,所有人都没有看他一眼,曾经都是看到他过来,都一个个的往外走的人,此刻感觉天王老子来了,该睡觉的还是躺平,拆家具的还是继续制造操音。
直接到了小花圈石基处,只见流浪汉此刻正睡觉。
果然还在这里,这家伙明天肯定比领导看到,又叼。
“喂!师傅!师傅!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睡,别再这里睡!”
吴七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又在原来的地方睡觉就脾气就来了,直接走进踢了踢流浪汉的脚板底。
流浪汉,嗯!一声,先转头,看来吴七一眼,紧接着慢慢坐起来,看起来非常吃力,是虚脱。
“今天没吃东西?还是没喝水?感觉你都虚脱了。”吴七有些可怜问道。
“为师不是虚脱,是时间到了。”流浪汉看了看吴七,又望向远处的几个正在拆家具的低层回收分类员。
“你每天来赶我们走,你觉得我们都做错了什么?”
。。。吴七沉默一阵。
“我和你们分不了对错,只能说,我来了你们应该走的走,坐的坐,别影响市容,也就是我的工作。至于错?那是环境的错,社会的错,时代的错,世界的错,也不好说。”
流浪汉突然站起来“你看我有头发却是想做和尚。”
“你周围的环境和时间不同,让你有了想法罢了等你在少林寺脱光了头发的时候,可能你就想做个有头发的和尚了。”
”一切为空。。。走吧!“
个人的问题和别人是没办法讨论出结果的。
“你不是要带为师去其他地方么?”流浪汉站起来,身体摇摇晃晃,感觉被风可以吹走。
这么好说话?不会又想搞几包烟又跑回来吧,干脆用电动车送去远远,免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