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晓月看了一眼方思雨,笑着说:“生气了还是心疼了?”
方思雨笑着说:“这两者有区别吗?”
说完,将身子靠在转椅上,不停地转动着。
宫晓月冷冷笑着,看了一眼方思雨,然后语气缓慢地说:“这两者的区别可大了去了,如果你生气了,则说明你真的爱上他了,如果只是心疼,则说明他很有希望被你爱上,第二种是你现在还不一定爱上他,你是哪种?说说。”
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方思雨。
方思雨白了一眼宫晓月,“整得神神叨叨的,像是个专家一样,可是你啊只是纸上谈兵,不准,我实话告诉你,我方思雨谁也不会爱上,如果有人爱上我,那是他的苦果,我需要的是一个伴侣,陪我开心的人,我不需要那种一生一世两个人终老的,那样太束缚我的人生,太紧绷我的生活,我需要的是自由,自由,你懂吗?”
宫晓月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这时候的雨又下了起来,方思雨望了一下这天,略显急躁地说:“哎,这雨怎么下个没完,真不愿意雨夜开车,对了,晓月,我今晚住你家吧。”
说着,以乞求的眼光望着宫晓
月,没想到宫晓月冷冷地说:“不行,我从来不习惯两个人住,你还是快回去吧。”
说着,穿着拖鞋趿答趿答的打开了房门,给方思雨做了个请的动作,方思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从沙发上抓起包,忿忿地走了出去。
宫晓月将房门“怦”地一声关上,接着进了卧室,一头倒在床上,抱着被子睡去。
方思雨狠狠地骂着宫晓月,暗想:真是个绝情的家伙,狼心狗肺,自己对她那么好,可她却把自己赶出了她的家门,住一晚都不行,哎,交友不慎,提到交友,方思雨想,她算自己的好友吗?
她的朋友大多是酒肉朋友,有利益便上,无利益便撤,根本没有什么真感情,说真的,有时她还很羡慕江锦凤与宫莹莹的感情,这种友情其实是她一直渴望的,可是,自己却寻不到,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感觉自己也付出了,但是都得不到回报。
雨又丝丝缕缕地下了起来,滴在她的发梢,她的眉间,赶紧拿出电话拨通了徐文彬的电话,她给徐文彬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自己在大型商场门口等他。
徐文彬接到电话,便开车来到了商场门口,这
时候雨已似瓢泼,越下越大,街道上路灯晕在雨幕之中,昏黄而氤氲,方思雨上了车,徐文彬问她去哪,方思雨笑着说:“送我回家吧。”
徐文彬以为她会说去酒店,没想到竟破天慌地要送她回家,不禁有些纳闷,一阵沉默之后,副驾驶座上的方思雨悠悠地说:“文彬,你说我老了么?我说我还漂亮吗?”
徐文彬以为她又搭错筋了,没有说话,一会我,方思雨又说:“我感觉累了,我想找个坚实的肩膀让我靠靠,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徐文彬,你不是我的,我很明白!”
说着,望着车窗外的大.大雨。
徐文彬不禁扭头看向方思雨,此刻的她好似落尽铅华、洗却浓妆的人,他知道,此刻他没有一丝伪装。
宫莹莹想了一夜,决定把事情要同徐文彬说清楚,她和他是不可能的,她必须要同他谈谈,免得这种风言风语越传越厉害,她想让徐文彬站出来澄清一下。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打电话约徐文彬出来谈谈,徐文彬找到宫莹莹的电话,听到她要同自己谈谈,强压着镇定他同意了,两人约好中午在一家饭馆见面。
今天雨
停了,但是空气依旧潮湿,氤氲的湿气迷漫在低空,太阳也躲在云层后面,厚厚的低云压着这座城市,似随时都有可能会大雨倾盆。
宫莹莹早早来到了饭馆,从兜里拿出手机,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一会儿,徐文彬也到了,今天他一身西装,浓黑的头发,两道剑眉,一双俊眼,更显得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