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夏看到南宫炽眼中的受伤与不甘,心也莫名的抽痛,这个地方,她不想再多待一刻,转身便要离开。
手挽被人抓住,宋晴夏回头,看着南宫炽。南宫炽正直直的盯着那被打的地方。
宋晴夏伸出手轻触,发现已经肿了,见南宫炽满眼的自责,宋晴夏笑着指着肿的高高的脸颊;说道:“南宫炽,你带给我的痛,比这强百倍。”
那淡淡的语气,决绝的笑意,叫南宫炽惊的体无完肤,是啊,自己带给她得伤痛,又岂止百倍?
被宋晴夏挣脱了手,南宫炽颓废的看着她越走越远,就好像小时候自己玩的沙子,明明就在自己掌心,却如何都抓它不住。
今天的风很大,迷糊了他的眼,直渐渐看到那个她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自己视线。
此刻的南宫炽像是个丢了心爱洋娃娃的孩子,又迷失在人海,找不到归宿,找不到方向。
灯红酒绿,乐影迷乱,穿过疯狂摇摆的人群,不去看沙发上肆意放肆的男男女女,吧台旁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中,一个穿着昂贵衣物的男子正一杯接着一杯买醉。
将见底的杯子推还回去,口中喊道:
“再来!”调酒师似乎是见惯了这种爱情上失意,前来买醉的痴情汉,只是笑了笑,接过那空杯子,转了转手中调酒的工具。手法娴熟的,又一杯半满的妖娆酒水诞生,将他放在桌上,手上力道正好。将他推到南宫炽面前。
南宫炽看也不看,直接仰头饮尽,让那精致的酒水葬送在自己腹中。
将杯子推到调酒师面前,脸色桃红,眼中充匍匐着醉意,对着打扮的妖娆的调酒师说道:“再来!”
那人笑着结果,手法娴熟,随着音乐打着节拍,舞动起来,手上功夫却是丝毫不耽误,完活将酒杯推倒南宫炽面前,竟然又换了种花样。
南宫炽这次终于抬眼看了看这杯酒水得模样,觉得淡淡的黄色在杯盏中缓慢流动,像是梨花瓣般,在溪水的流动下缓慢潜行。
酒吧的灯光快速晃动,打在这酒水中,一闪一闪,衬托的不知是这杯子还是里面的饮品,纯净肿透漏着张扬,叫人喜爱的紧。
仰头正要将它饮尽,隔壁倒是做了一位客人:“要一杯和他的一样的。”那人声音抚媚,听的人心里苏苏痒痒。但今日的南宫炽可没那个心情,拿着
被子的手只是略微一顿,变将它送至唇边,仰头又是一饮而尽。
歌舞喧闹声仍然在继续,但却打扰不到这片宁静的角落。南宫炽将杯子推到面前,也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手上没有酒水,叫南宫炽很是烦乱;这等待得时间叫他脑海中闪现很多画面,无一不是一个叫做宋晴夏的女人。
她的音容笑貌,她的隐忍,她的纠缠,她的决绝,她指着被自己打肿了的脸,说道:“南宫炽,你带给我的痛,比这强百倍。”
南宫炽只觉得脑子快要炸开,喝了再多的酒,也掩盖不了心上的痛,紧紧抱着脑袋,只盼望着酒水能够快些上来。
募得,面前伸出一双洁白修长的手,酒香飘散过来,南宫炽像是看到了救星般,抓起那杯酒,便灌了下去,烈酒划过喉咙,那股刺激叫他心安,冰凉的液体划过食道,刺激着神经,胃中的充实感也叫他安心。
酒水杯自己饮尽,南宫炽才意识到说道:“谢了。”
声音沙哑,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
“不客气。帅哥怎么一个人来这里买醉?”那人娇滴滴得声音,涂着大红的手指在自
己肩膀不安分的游动。
身体的触碰勾起了南宫炽的烦絮,当初自己夜夜出来寻欢,不顾及她的感受,是否也是伤她极深?
感受着身旁的女人几乎快要将全身的重量加之在自己身上,南宫炽只觉得心中厌恶的很,将她推开,冷冷道:“请自重。”
那姑娘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