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那辆挂着烂熟于心的牌号的车,打着双闪,保持着两米的距离跟在自己车后。
她有些不解,打着拐弯灯,徐徐停在了路边。
“夫人,总裁让我现在接你去法国。”欧管家下车,走到宋夏晴车窗前,神态恭敬的奉命禀告。
“现在?我还有工作,没有请假啊……”宋夏晴一惊,心里纳闷南宫炽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这个您不用担心,总裁会安排好的,您只需要现在出发就行了。”欧管家了然的神情早有对策的应答道。
“去干什么?去多久?”宋夏晴一无所知的更是疑惑不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夫人去了就知道,具体总裁会亲自和你说。”欧管家带着得体的微笑,如官方发言人般完美的回答。
宋夏晴这下是彻底无语了,知道是违拗不了了,只好把车又开回去,上楼拿了一个平常不太用的黑色旅行包,随手装了一些衣服就又冲冲下楼,坐上兰博基尼后座,直奔机场。
当她坐上内里装潢的富丽堂皇的私人飞机,还有些缓不过神。直到机头徐徐上升,穿透厚重的云层,晕沉的超重力压得她有些心滞,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就在飞往法国的途中。
她在飞机上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着,有些晕机,便没有吃看起来相当诱人的单独为她准备的饭菜。偶尔看着电脑,处理文件。
当她快靠近崩溃边缘的时候
,终于抵达了夜晚繁华落尽的巴黎。
又是一段不短的车程,辗转颠簸了将近十几个小时,拿着欧管家给的房卡,顾不得询问,背着觉得有些沉的包,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嘀”——刷开了房卡,黑暗中把包甩在沙发上,踢踏着鞋,就扑在了大.大的双人床中央,却感觉自己砸在了一个柔软的躯体上,紧接着床上传来一声闷哼——
“啊!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儿!”
宋夏晴一阵惊呼声,瞌睡瞬间被吓跑,整个人清醒了一大半。
“这是我房间,我不在这儿我在哪儿?”南宫炽睡了大半夜后声线有些嘶哑却带着说不出的慵惑,闷着嗓音说道。
“那你干嘛把你的房卡给我啊……”宋夏晴很是尴尬的辩解着。
“我乐意。”南宫炽闭着眼眸,波澜不惊的平静回道。
宋夏晴像吃了个黄连哑巴亏,被堵的不知下文如何接。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根本猜不透南宫炽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来这么一出,这确定不是在整她么?
这么想着,她就口不择言的问了出来:“你找我做什么?还催的这么紧急,有什么大事?你……”
“压得舒服么?”
宋夏晴的一箩筐的话被打断,浑身突起一个激灵,陡然醒悟过来,原来自己还一直趴在南宫炽的半个身子上。
她倏地坐起身,就想下床,边动作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再给我重新我一张房卡,我去别的房间……”
还未找到鞋,后腰猛然被大力一勾,一个猝不及防,倒在了那人的怀里。
“别闹腾了,就这么睡,我很累,别吵。”
南宫炽温热的臂膀圈住她的身子,挠人的鼻息吐在她脖颈处,一阵酥麻从脊椎传至每个细胞。
她有些被蛊惑了般的化成一滩溪水,没有再动弹,安静的躺在那人的怀里,感受着贴着的背脊从他胸腔传来的平缓有力的心跳,带着一身的风尘仆仆,渐渐在谜样的安稳归属中,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清晨,她用手挡着明亮的有些刺眼的光线,正想再睡个十分钟,就起床。
一分钟后,刷的睁开了眼,放空了两秒,打量了四周一番,才想起自己是在巴黎。
感受着腰上的力量,她有些呼吸急促,浑身燥热,小心翼翼的扭动着。
“你再乱动,今天就别想下床了。”
脑后传来慵懒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