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有些憋屈的闷闷开口道:“好吧,爸,我会试试的……如果我实在做不
来,您可得公平公证的炒我鱿鱼……”
要说南宫慕这些年为何如此排斥进去南宫集团,他倒不是什么心怀自己的不被看好的梦想,而是单纯的不想浸染在大染缸般复杂惶然的险诈的商业圈。
同时,他不难看出南宫烈的心思。实际上,他很难理解,同样是儿子,为什么他会如此亏待苛刻于南宫炽。而他从小,只是拿着最新进口的玩具模型,擤着鼻涕,屁颠屁颠地追着看起来很酷炫的哥哥身后跑。
一开始,南宫炽只是冷漠隐约带着敌意的仇视着他,后来,渐渐地,虽不耐烦,也会偶尔陪着他玩……可以说,作为兄弟,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如寻常家庭般和睦,甚至与一些同父异母的兄弟来比,莫名的异常坚固。
南宫慕便是在整个家庭的宠爱下含着金汤匙无忧无虑成长的,心性十分单纯,不谙人情世故。虽出国轻松的拿了常春藤大学的文凭,依旧是随着自己的性子,成天吊儿郎当着游手好闲。
他不愿意带着虚伪的面具生活在尔虞我诈的阴暗下,更不愿意因为所谓的物质金钱,再次伤害到看似无坚不摧裹着带刺铠甲的大哥。这是他对南宫炽不可言喻的亏欠和愧疚。
虽是如此,但事已至此,南宫慕只好接受无奈的命运,打定主意做个样子来走走套路就罢。看着南宫烈欣慰的微笑,有些愧疚却也无法……
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婚纱店中,一个女子左瞧瞧右看看一件件穿在人型模特身上的洁白细腻的唯美婚纱。身旁紧跟着她的满脸宠溺的年轻隽秀男子,揉着她毛茸茸的发顶,将她惊叹欣喜的呼声系数记在心里。
“诶,井然,这件也超级好看啊!”一秒后,睁着圆滚滚的眼珠,兴奋的如倒豆子般接着说道:“怎么办,井然,长款蕾丝的也想要,俏皮蓬蓬的短款也想要……”
肖兰觉得自己大概是快要死了,宛如置身于精美婚纱的海洋,内心欲哭无泪的无法选择。
井然看着这
人无法控制激动心情,泫然欲泣的可爱小模样,内心痒痒的,温柔的揽过就差没四处乱蹿蹦跳撒蹄子跑的肖兰,温柔的娓娓道:“咱不急,慢慢选,看着喜欢的就试……”
肖兰望着他缱绻快缠出水的眸子,内心一阵感动翻涌,怔怔地开口说道:“嗯,不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光……”
井然盯着她津亮的眼,把人揉在怀里。一旁的销售小姐见惯了类似甜蜜缠腻的场景,会意的抿着嘴角。
两人正目光缠绵之时,悄无声息的一个身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迈入店中。
“是井先生和肖小姐么?”低沉隐约有些傲慢的男声响起。
静谧的气氛被打破,两人收回含情脉脉兀自缠绵的交叠视线,转身,有些不解的望着那个男子,点头回答“是”。
“小姐想请你们去对面的雅座小聚一会儿。”
“你们小姐?是谁?”肖兰未解的沉不住气儿的立即接话道,一边抬起头看着对面两层楼精美奢华的咖啡厅。
井然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搂紧了怀里的人儿,眯着眼,带着有些危险的视线盯着那个男子。
“你们去了,自然就知道小姐是谁。”男子面无表情有些轻蔑的语调。
“既然如此,你没看到我们现在很忙么?”井然冷静隐约有些愠怒的说道。
肖兰虽也不喜这人一身自以为是的凌人气势,但确实小女生心性,不由得有些好奇。光天化日的,又加上有井然在,她胆子也是壮了几分,便扯扯井然的衣袖,小声地说道:“我们去看看吧,到底是谁这样请我们……”
井然皱着眉头,本不欲多生事端,正想好言劝说肖兰,脑中却蓦地闪过什么——那天跟在宋夏晴和他们身后那辆行为诡异的豪华保姆车!
直觉告诉他,很有可能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