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盖住,
而不是熄灭,他努力忍着,沈茴真怕他会忍出内伤。
最后她实在是好奇了,似笑非笑的仰着脸问他:“你不至于吧?就因为我夸一句丛岳,你就这么介意?该不会明天还要把他开除吧?”
如果真是那样,那丛岳也太倒霉了!
“我不该介意吗?”周晋宴看了她一会儿,这张脸,其实很难让他真的发火,他只是不甘心啊,是真的不甘心:“你都从来没夸过我。”
话音落,周晋宴便张开双手,将刚刚洗完澡洗香香的沈茴搂进怀里。
她脚上只穿着棉质拖鞋,一身长款的睡袍,软绵绵的像一朵云一样。
周晋宴将脸埋进她的颈窝,病态般的嗅闻着她的气息。
随后稍一用力,便将她抱起来,在屋里转了个圈。
“你认为别的男人好看,那是因为你没好好看看我,所以今晚,你好好看看。”
“……”
“我要开着灯。”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