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操盘经验,理论终究逃不出他给的框架。”夏晚哈哈笑了起来。
“你小子可以呀,岳父这么历害。”安齐看着慕城,眸光不自觉的闪了几下。
“嗯,安言的父亲是经贸大学金融系的教授,在金融和证券方面很有些研究。当然,这个夏晚比我更了解,他最有发言权了。”慕城笑着说道。
安齐只觉得心砰一声重重的沉了下去。
经贸大学金融系教授,和小舅给自己的信息完全吻合。
而且,还姓安!
有这么巧吗?正好是安言的父亲?
有这么巧吗?安言是自己的妹妹?
安齐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借口公司有事便提前走了。
竟然没有勇气去问他的名字。
… … … …
J市经贸大学咖啡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个样子。”女人看着比当年老得太多、一脸温润却毫无锐气的安正山,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你也一样,都什么年纪了,大
冬天的还穿裙子。自己的舒服不比别人的眼光来得重要吗?”安正山看着她摇了摇头。
眼前这个快六十的女人,脚下是一双五寸高跟鞋,身上是一件黑色西服领小毛衣,下面配一条珍珠色羊绒裙,脖子上是与羊绒裙同色的珍珠项链,外面是一件酒红色貂毛短大衣,头发还是那样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若不是额上那几道明显的皱纹,眼前这个女子的装扮与三十年前几乎没有区别————端庄、高贵、一丝不苟。
“服装代表一种精神状态,我并不觉得我有多老。”女人对安正山向来都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叹惜,对于他类似于关心的话,自然是毫不放在眼里的。
安正山只是温润的笑了笑,帮齐进洁点了咖啡后,看着她问道:“找我什么事?”
见他这么多年之后,仍然记得自己的喜欢的咖啡和加糖量的习惯,齐进洁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潮热,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片刻之间,她就已经恢复了干练、犀利的样子,对安正山严肃的说道:“安齐回来了,他想找你,所以我特意飞回来提醒你:希望你记得我们当初的协议。这个儿子,自离开起,便和你再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