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裴钦寒能扒了他的皮。
顾敬珩放下心来,仍旧心事重重的模样。
封行朗点了一支烟给他,“你也别难过,天下谁处无芳草,何必单恋裴钦寒的女人。”
“她不是。”顾敬珩接过烟,却是警告。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看裴钦寒跟祈月那样,就是断不了的,你横插一脚也没意思。”封行朗敲着烟盒,眼神微冷。
顾敬珩也冷笑,“我和小月青梅竹马,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封行朗咂咂嘴,他还真不知道眼前这位是个劲敌。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对女人来说,情分和一般男人都不一样。
“哟,我没听我嫂子提过她以前的事,她对裴钦寒也瞒得很紧,估计是不想让他误会吧。”封行朗故意套话。
顾敬珩点了烟,不大熟练的抽了两口,呛了几下,才说,“你不用套我的话,我这一次回来,是不会把小月拱手相让的。”
封行朗看他的眼神有点儿玩味。
顾敬珩想到今晚,解释说,“今晚的事,我不介意。”
封行朗笑笑不再讲这个话题。
倒是被关在的黑屋子里的路易听了不少八卦,踢了踢床板,引得严青进来看。
路易:“给支烟?”
封行朗捏着香烟,当着路易的面揉碎都不给他,还怼他一句,“听了我嫂子的八卦,兴奋是吧?”
路易笑笑不说话。
封行朗上去就是一脚,路易也不哼哼。
四楼。
祈月在昏沉中咬住裴钦寒肩膀。
裴钦寒伤口拉伤,疼得大汗淋漓,把她按住,喘着气说,“宝贝,放松一点……”
祈月眯着眸子,只看到裴钦寒眼神深邃的盯着自己,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她愣了愣。
裴钦寒安抚的吻遍她的脸颊和脖颈,轻哄,“姜姜最乖了。”
一滴眼泪,顺着祈月眼角滑过。
结束后裴钦寒抱着祈月到浴缸伺候她洗完澡,又把人抱出来擦干给她换上酒店的睡袍,等她睡得安稳了才起身。
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和方才的温柔沉溺判若两人。
他拨通封行朗的电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