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
只是一个拉扯的动作,对裴钦寒的触碰,祈月却无法没有反应。
她心里,隐藏压抑的情感再次翻涌。
可她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爱谁都不能爱裴钦寒!
“我不要你的臭钱!”
祈月挣扎中,把银行卡直接扔了出去。
还好,没掉在马粪里。
“我们已经离婚了,裴钦寒,你凭什么管我?”
裴钦寒微微眯着眸子。
身侧的手捏成拳头,压着怒气。
祈月那张活色生香的脸就在眼前,偏偏她和想象中愤恨恼怒的样子不一样。
她冷着脸,一字一句的说,“当初我嫁进裴家没有要裴家的一分钱,是我因为爱你。”
“我现在不爱你了,离了婚我也不想花你的一分钱。”
怎么进的裴家,就怎么出来。
裴钦寒听着这些话,她说得平静,他却听得血气翻涌。
祈月说完,转身离开。
留下裴钦寒一个人在原地。
文松跑过来看到地上的银行卡,战战兢兢的问,“先生,这卡……”
裴钦寒低头捡起了卡。
一言不发。
文松吓傻了。
他什么时候见过裴钦寒自己主动捡过地上的东西?
更别说是少夫人故意丢的。
祈月往练习场走,裴钦寒往庄园别墅走。
苏绵跟谁都不是,只好跟着钞票走。
回到别墅,裴钦寒一个人在房间待了几个小时。
等到文松也回来,他问文松,“你觉得我为什么想要管着姜花?”
“因、因为老爷子交待要好好补偿少夫人。”文松抱着一本杂志,手抖。
裴钦寒若所有思,竟然觉得文松说的有一点道理。
可又不够成为理由。
他这个人,向来没有谁能够逼迫他做任何事,只要他不愿意,不可能跟任何人低头。
谁也不能!
包括老爷子。
文松于是补充道:“姜小姐的条件和裴家悬殊很多,先生想要帮助她情有可原。”
一个强者对弱者的帮助,往往出于怜悯。
裴钦寒摸着下巴想了想,他对姜花并没有那种可怜之情。
可毕竟三年夫妻,在她要坠入歧途的时候拉她一把,也说得过去。
“你觉得汉德医生怎么样?”
裴钦寒又问。
文松认真想想,“人很帅,很高大,看起来温柔谦和很好相处。”
上楼给裴钦寒送下午茶的苏绵刚好听到两人的谈话。
她把茶点放到裴钦寒面前,补充文松的话,“汉德医生在当地很出名,他是个很喜欢小动物,爱心爆棚的医生,女人缘不错哦。”
裴钦寒皱眉,“那又怎么样?他能照顾动物,又不能照顾女人。”
苏绵笑,“这我就不知道了。”
阳台上忽然一阵骚动。
好几个女佣围在一起欢呼,朝着马场上招手。
用德语大喊着,“哦呼!夫人好帅!”
苏绵一听,坏事了。
肯定是祈月在外面骑马,被佣人们看到。
裴钦寒听到声音,幽幽地看了苏绵一眼,把她的慌乱紧张收在眼底。
冷声问,“夫人?帕莫拉夫人不是去医院了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