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黑人,竟然是烧焦的。”吕叔睁大着眼睛,终于看清楚了。
焦黑的皮肤下掩藏着血红,连蠕动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楚,嘴角直哆嗦。
百分之百烧伤,皮都烤焦了,这还能活?是人吗?
“这回看明白了,不要老什么黑鬼黑鬼叫,我也是有名字的,算了,你也不配叫我的名字,就叫靓仔好了。
你个叼毛。
头发灰白,眼窝子深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节制,迟早死在女人的身上。
几巴掌是给你个教训。
有什么事儿冲我来,再对我爷爷不敬,有你好果子吃的,得罪了我,可能就是几巴掌。
得罪了我爷爷。
看到没,地上你躺的那些人,让你们自家的兄弟看看,扔出去的针,可都是扎在要命的地方。
可救人,当然也可以杀人。
还有我爷爷也没有说假话,太婆救人也是施展针法,而且她亲口说过,那针法就是传至我爷爷的手。
找太婆还不如找我爷爷。
想救病的话。
我也不要求你们什么下跪道歉之类的,就说个好听的话,说不定我爷爷,就原谅你们。
跟你们去把你爷爷的病治好。”
世上少见有我这么好
的脾气。
“你…”吕叔,面色难看至极:“你怎么还在干什么,你不是烤焦的废物都打不过吗,让我在这儿被一个小逼崽子教训,给我打。”
老小子被说的面红耳赤,没有任何认错的态度,反而还想打人,保镖也不在迟凝,从后面扑上来,举起拳头就打。
抽身躲过,没有多余的力气,眼力还在,哪有空隙往哪钻,就是全身痛的慌。
“二爷你怎么跑这儿来,来的真不是时候,等会我们俩可能会挨揍。”张林护在二爷爷的身旁。
哎呦,刚靠近脑门上被爷爷敲了一下子。
“刚才那话从哪儿学的?怎么这么欠揍,我们从小可没有教你这些。”伸手打完之后,脸上又疼的心疼的厉害。
从怀里面拿出了个瓶,拔开瓶塞里面。
冒出了香气扑人的气味,吸入鼻中,整个精神一震,连身上的疼痛,都减少了许多。
抬手使了个巧劲儿,把在最前面的两个大汉的胳膊卸掉。
二爷爷真是我的救星。
也不知道啥药,光闻个味儿,全身清凉舒适,疼痛大减,被雷劈过,又能活蹦乱跳。
“二爷爷,那些话,确实欠揍。
你不知道,来到城里
,天天不知道碰到的是啥人,比隔壁村的村长家里面养的狗都还看不起人。
逮着我就装逼。
听多了也学了两句。
下回一定注意。
是啥药这么厉害,赶紧再给我闻下。”
来不及述以往的苦,那些有钱人养的保镖,疯了的往前扑,这要从爷爷手中拿过药瓶子,在鼻子里面多嗅两口。
却被爷爷,夺了过去,倒在手中,干枯的双掌覆在自己的身后,一阵阵清凉之感透过全身,穿过皮肉,甚至透过血管穿到骨髓之中。
随着这身体所有能传导的东西攀爬覆盖着整个身体。
冰爽至极。
忍不住的个颤。
“哪些人只是凡凡众生,自有自的苦处,喜欢装逼就让他们装,你自己守住本心,有他们求我们的时候。
这么好的药可不是闻的,取之不易,不要浪费,另外不是跟你说了吗,咱家有诅咒,除了锦家的小妮子。
可以跟你命格相配,。
其余的女子根本不能做那个事,你咋就不听?
搞得被雷劈了。
那个七八十岁的太婆,到底给你找了什么苗家的小姑娘,把你迷成了样子,破了规矩?”
“爷爷你们还有好意思提呀?
我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