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自己是憨比。
还有一种卡在喉咙中,欲吐不快的那种难以表达的憋闷,为什么每次想解释的时候,最终落得的小丑都是我。
看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三个人,张林走向前,神情冰冷的可怕。
“指示你们绑架我的是谁!还有谁说是我高了谁的老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不知道啊…放过我吧大哥,我们都是听命楼上的三角,他说是你搞了谋个老板的老婆,给了三百万要你的命,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大哥要不你想想最近搞了谁的老婆…肯定清楚…”
中年颓废的男子一脸恐惧的说道。
“清楚你妹,我特么搞你的老婆!我谁都没搞!我怎么知道是谁,说不说!”
听的火大,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带着血液牙齿四散而落。
“大哥我真的没有说谎,你要搞我老婆,也行,都是三角说的,真的不知道,大哥我还有个妹。”
嘴角漏风的绑匪,口齿不清的含着血,眼中都是恐惧。
“屈打成招有意思吗,搞了别人的老婆还不承认,无耻至极,你的这种行为只能让我更加恶心。”锦瑟冷冷的说道,眼中那种鄙视的厌恶
的目光,毫不遮掩。
没理脑子缺根弦的锦瑟,冷冷的看着另外两个人,也都是相继求饶,好嘛,不说上面还有一个家伙,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要上哪去。”锦瑟慌忙的喊道。
“上面还有个人,就是他们口中的三角,应该知道的很清楚,我会有办法让他说出真相。”摸着脖子上的伤口,脸色阴狠道。
“你不能走。”面色露出紧张。
“不行,不搞清楚,你就要举报,让我爷俩去做牢。”
砰!玻璃的破开声,发生在二楼。
啊!床上的锦瑟受到了惊吓,高声尖叫着,一蹦三尺高,整个身子以极快的速度窜到张林的身上,发出高分贝的响声。
“啊…阿!啊!”
“别叫了,小声点。”可是小脑袋死死的贴在自己的后脖子,根本听不见。
脖子上的伤口被触动。很疼。
眉头紧皱,楼上的绑匪不可能苏醒,那一重拳的力量,就是牛也遭不住,起码要沉睡几个小时,也绑的十分紧。
难道还有人?
那就有点麻烦了,竟然能逃脱出自己的搜查。
小心的推开门,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现在自己背着锦瑟就像是背个喇叭,已
经暴露,隐藏着周围的黑暗才是最危险。
上了二楼。
果然房间内没有发现那个被自己揍成骨折的绑匪,封死的窗户,已经被打开,玻璃渣子碎了一地,走进窗外,向外打探,
黑夜的密林中,远处发现了稀稀疏疏的窜动。
从小待在墓穴之中,阴暗已经对自己不算是什么,莹莹的目光中犹如夜晚的猫头鹰,倒映的丛林中,一个森林背着另一个人在密林中穿梭。
不能放他们走,趴到窗上,张林就要跳下去。
感受到夜晚凉风的吹袭,在背后当挂件的锦瑟忽然惊醒,看着五米高的悬空,下面又是漆黑无比,如巨蟒的双腿绞在腰间,缠得更死了。
脖子上环绕着藕臂收缩,高声尖叫。
“张林啊…你…你要…干什么啊!还有你的眼睛!怎么发光了!”
“松手。”
狰狞的脖子绷起,长长的指甲抠进了脖子之前被钢丝勒的血痕,肉丝都被扣出来,再扣几分就要触碰到气管。
老子没被人搞死,先被这个娘们弄死。
手真够毒的。
抚在窗户的手捏住把脖子上细嫩的手指,稍微用劲就能折断。
忍住愤怒把她丢在地上。
摸着脖子
上的伤口,阴狠的盯着脸前绝美的面孔:“我的眼睛有病,你管着呢,能不能消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