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犹如一把尖刀,直直的扎入了聂云浅的心。
她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
霍云祁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她一眼,决绝的离开这里。
目光尾随着霍云祁,直到他消失在走廊尽头,聂云浅眼底的那抹光,消失了。
入夜,魅瑟酒吧。
聂云浅不厌其烦地将酒灌入口中,猩红的双目紧盯着酒杯中的冰块,似乎在里面看到了霍云祁的倒影。
小时候的画面,一帧一帧的在她眼前映现,勾着她的心生生地疼。
为什么?
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他怎么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那样对她?
分开的这几年,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难道,霍云祁不该是属于她的么?
她开始笑不受控,放肆的颤抖着,银制的酒杯被她捏的变形,嘴角的弧度越发的狠厉。
她仰头,将最后一杯酒举起,酒还未滑入口中,她的手腕便被人给攥了住。
眩晕感袭来的同时她灵活的反手推开了那人,拾起酒杯就要砸过去,对方迅速按住她的手,把酒杯给夺了下来。
“云浅,是我!”
剪着利落圆头的男人皮肤略黑,长相有些锋利,声音却格外的温柔,聂云浅睁了睁眼,努
力在重影中看清了他的脸。
“放开我,我不回去!”
看到闫钦的那一刻,聂云浅条件反射一般甩开了她,紧着从座椅上滑了下来,可惜她喝了太多酒,酒精刺激着小脑,让她无法灵活的控制自己的行动。
自从她离开,隔三岔五就有人试图来抓她回去。
她在组织里待得时间久,很多后加入的人视她为前辈,虽然接到任务来抓她回去,他们也不敢动粗,闫钦就是这一类人。
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被人监控。
“我不是来抓你回去的!”闫钦焦急的上前搀扶她,低声嘱咐道。
她愣了一下,紧绷的身子忽然软了几分。
“那你来干什么?”她半低着头,声音带着些哭腔。
“帮助你留在江城。”男人一字一句,下决心似的认真说道,“想要永远留在霍云祁身边,你可不能心慈手软。”
霍云祁回到病房时,姜清正试探着要下床,这一次她倒没有鲁莽,脚轻点地时倒有了你分小女孩的样子。
“怎么又不老实?”
他轻声嗔怪,快步上前阻止她的进一步行动。
“哎,你别拦我,人有三急,我要去厕所。”姜清一个打住的手势将他制止,因和麻醉斗智
斗勇而泛红的脸显得有些局促。
霍云祁闻声一笑,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
“我都说了我要去厕所,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啊!”
她没骗人,这次是真的尿急。
尴尬的氛围从她身侧升腾而起,她扭动着身子要从他怀里下来,可惜霍云祁抱的紧,且丝毫没有放下她的意思。
两步进了卫生间,霍云祁顺势将她放了下来,不等她骂骂咧咧,他自己主动的走了出去,“我就在外面等着,有事随时叫我。”
姜清微怔,她一个人懒散惯了,突然被人这么伺候,实在有些不太适应。
然而,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此后的两天,霍云祁强迫她住在医院,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而她,明明四肢健全只是有些擦伤而已,却被霍云祁当成了截肢病人,凡是要走路的事儿,全都由他代劳。
在床上躺了两天,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其间赛场主办方来看过她几次,全都被霍云祁拒之门外,以她需要清净为由,拒绝了所有来探望她的人。
“干嘛都赶走啊,该赔的钱还没赔呢,这VIP病房住的我肉疼。”
眼瞧着霍云祁再一次把人赶走,姜清一脸阴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