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底。
他的情绪也被挤压到了极限，在江果果的步步紧逼下，终于忍无可忍的脱口而出——
“我是！”
江果果脚步猛然顿住。
就连推他出门的动作，也像是被按下暂停键一般。
他刚刚说什么？
他是？
他承认了……
江果果缓缓抬起头，正好撞进顾寒煜那双深沉的眸子里，两两相望，长久的沉默。
顾寒煜心跳如擂。
他自己都没想到会一时冲动就说了出来。
刹那的懊恼后，竟然是生生松了口气，他总算是说出来了…
…以后再也不用在果果面前骗她了。
而江果果盯着他看了很久，似乎要把他看穿。
她眼神微微闪了闪，说：“别开玩笑了。我不信。”
说完转身又坐回沙发上，“你说你是你就是吗？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身份？”
顾寒煜：“……”
什么证据，他本人在这里不就是最好的证据？
他走过来坐在江果果身边，“果果，我……”
刚开口说了两个字，顾寒煜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下意识掏出来一看……
竟然是露娜。
屏幕桌面上就能看到内容：darling,很高兴和你重逢，期待你能想起我们之间的一切，怀念那时候……
江果果也看到了，更不关心后面写的什么。
她冷冷笑了一声。
“战总的darling还真是多。遍布世界。”
顾寒煜苦不堪言，“果果……”
“滚出去！”江果果懒得听他的鬼话，“去找你的darling吧！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