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撇了撇嘴,附耳在敖茜耳畔吐了一口热气,神念传音笑道:“哦,是不是冰冷外表下是不是如火一样,冰火两重天?”
敖茜:“……”
苏照这边厢,将蓬莱君身上的太易道力初步压制,出了厢房,对着李观鱼以及欲言又止的幽罗教主,轻声道:“没想到,我们都遭了乾天宗主的算计,此人还真如霓玉所言,阴毒如毒蛇一般。”
“可不是吗?”幽罗教主晶莹玉容之上就有着几分莫名之色,幽幽道:“幸亏本座方才没有被那鬼一样的罗盘指针瞄着,否则,也不知有没有人替本座拿头去挡。”
只是到最后,语气明显有些酸溜溜。
李观鱼转头看了幽罗教主一眼,眸光似乎平静依旧,心头却有几分异样。
幽罗教主自嘲一笑,美眸盯着少年君侯那张清隽的面容,说道:“好了,本座的太乙青木鼎呢?苏照,你别想又不认账吧?”
苏照看了一眼幽罗教主,默然了下,摊开手掌,一方青铜斑驳的小鼎浮浮沉沉,说道:“你拿去罢。”
说着,递给了幽罗教主。
幽罗教主妖冶、妖媚的脸蛋儿明显顿了顿,好吧,她方才明明是为了缓解一下有些奇奇怪怪的气氛。
不知为何,看着那张默然以静的少年面容,以及平静目光之下似蕴藏着汹涌波涛的李观鱼,心头生出一股酸涩之感。
方才的酸溜溜语气,还有几分是故作姿态,然而此刻她也不知是什么心绪。
苏照上前一步,拉起神思不属的幽罗教主的纤纤素手,只觉触感滑腻入微,将仙鼎放幽罗教主掌心,轻声道:“这鼎属于你了。”
幽罗教主粉唇翕动了下,柳叶细眉下的眸子轻轻抬起,看向苏照,将太乙青木鼎收入丹田,冷哼一声道:“苏照,那玄元控水旗,你可别忘了。”
说着,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去炼化太乙青木鼎去了。
哼,不把玄元控水旗骗到手,她才不会走!
幽罗教主心底恶狠狠想道。
夜色深深,朗月清风。
苏照默然了下,看向一旁的李观鱼,道:“经此一事,龙族应该会偃旗息鼓,不会再提龙门的事了。”
李观鱼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未必。”
苏照对观鱼大姨子的这种永远保持警惕头脑的态度,也没有说什么,当先向着前方遁行,落在屋顶之上。
(剩余剧情在作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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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屋脊之上,看着头顶渐渐西沉的明月,取出一个酒葫芦,小口饮着酒。
一旁同样坐着的李观鱼,神情沉静,默然不语。
二人虽不说话,但却有一些无言的情绪在彼此之间共鸣。
“喝吗?”苏照笑了笑,看向目光平静看向月光,也不知在想什么的李观鱼。
观鱼大姨子似乎从初见之时,始终就是这般气定神闲,淡漠苍生。
只有那天中了毒之后,赤身裸体搂着自己,婉转求欢之时,才是转换了神情。
可那样的李观鱼,有什么意思呢?
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一个云在青天水在瓶的上真掌教李观鱼在他怀中,女冠玉容粉红,贝齿紧咬下唇,忍羞之中,迎接着他的轻薄。
嗯,这个难度可能有些大。
“你的眼神……别这么看着我,如你所言,再身心悸动,给你撅折了。”李观鱼轻轻说了一声,从苏照手中夺过酒葫芦,灌了一大口,脸颊微红,法力一转,就要炼化酒力,倏然,不知为何,心念一转,法力散去。
苏照轻轻笑了笑,想起那日这女冠一脸震惊、羞恼的样子,哪怕是一闪即逝,也让他感到心神愉悦,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