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出来吧。”阿罗朝着雨夜喝道。
没甚人理他,但却有箭矢飞刀回应他的问话。
离弦之箭的裂帛声在雨中很响亮,却也太显眼。
阿罗只念了个咒,一阵狂风自院中突兀卷起,将院中的雨都倒卷出去,化作一道道水箭,而那箭矢与飞刀也被狂风荡去上面的力道,变成绵软无力的线头一样跌倒到地上,都还没碰到阿罗的衣角半片。
噗噗噗噗……
而阿罗以狂风泼洒出的雨水已经打在院墙上,将院墙打得塌了一大半。
约莫过了十个呼吸,雨水重新哗啦啦倾泻下来。
周遭的气氛又凝重了些。
因为弩箭没有再射,飞刀等暗器没有再发。
而阿罗也摒住了呼吸,闭合了浑身的毛孔。
有人放了毒气。
“是你。”阿罗马上就找到了源头。
竟是那说书先生的媳妇。
她并未被吓破了胆,更没昏迷,只是方才放缓了呼吸,使心脉滞停,如此才让阿罗放松了警惕。
毒气早就在放了,阿罗也是到放了狂风法术后,呼吸到新涌来的空气,察觉到其中不同,才知晓这儿有毒。
至于为何说书先生没事,看其脸色一如既往的焦黄,呼吸平稳,表情安详,想来是提早吃了解药,他那“媳妇”为了防止投毒行径被看穿,先给他喂了解药。
“你是谁?”阿罗问道。
他当年的仇家不少,且多是武林名家,但能下这等毒的仇家他应当没惹过才对。
她睁开眼,从地上起身,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伪装,露出一张二八芳龄的姣好面容,只是双眼中藏了毒蛇,嘴唇薄的刻薄。
她张口说道:“常山五龙拳。”
“常山五龙拳?”阿罗有些迷茫。
他可不记得自己去过常山,常山已近明国边疆,那儿很荒凉,至于五龙拳,他更没听说过。
“乃家父。”她补充道。
阿罗听罢便道:“这名号我未曾说过,更没杀过这人。”
“不管你认不认,但人已被你害死,今日我便是来索命的。”她说道。
“杀过我自然认,没杀过我如何认?此人于江湖上没甚名气,我这双拳头可下不去手。”阿罗嗤笑一声。
他这么说自然是要激怒这女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