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儿子那聪明劲,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他们让我过来的,说柏松受伤,你肯定很难过,让我过来陪陪你。”顾九霄摸摸身旁冰块的脑袋,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
迟茉莉同样无奈一笑,抱起笑笑,刮刮她小鼻梁:“舅舅没事,就是脚扭了,不严重。”
“妈妈,那我们能去看舅舅吗?”
“不行,医院外面有很多记者,妈妈不想你们的身份现在被曝光,妈妈希望你们能有个快乐的童年,不是活着长枪短炮里。”
笑笑还不太明白这意思,乖乖点了点头。
迟茉莉放下笑笑,下巴一扬,示意顾九霄跟自己进房间聊。
她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顾九霄,在他面前,她总算可以表现出柔弱:“迟瑞辉金映红心机居然这么深,竟然敢利用松松。”
顾九霄将她搂在怀中,亲亲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他们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迟茉莉叹了口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闭上眼:“我累了,让我靠靠。”
以前,她是家里的顶梁柱,就算天塌下来,她也要顶着,不能喊苦不能喊累,终于,有个人可以给她依靠,她觉得
此刻的自己很幸福。
迟茉莉在顾九霄怀中睡着了,顾九霄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蹲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离开房间之前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他来到客厅,两个孩子也在打哈欠,他将两个孩子哄睡,就跟王姐打了声招呼后离开了。
翌日,迟茉莉来到医院,带迟柏松去了精神科,迟柏松完全没拒绝,他也想身体养好。
精神科医生检查后,确定他患上了焦虑症,建议他找心理医生好好聊聊,迟茉莉让顾九霄找了一个信得过且技术好的,确保迟柏松能痊愈,也确保他说的事情将保密。
又是一个月过去,迟柏松焦虑症还没完全治好,但已经好了很多,拍戏咔的次数都少了。
顾九霄来到迟茉莉办公室,无奈的把手机给她。
看到通话显示,迟茉莉也无奈得很,拿起电话放在耳边,连连应好。
好几分钟后,迟茉莉利用工作的理由挂断电话,把手机搁在桌上,扶额道:“每天一个电话,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哎。”
“再拖下去,奶奶该来公司念叨了。”顾九霄坐在她对面:“奶奶一天不见到笑笑一天不消停,
我真的受不了了,时间过去快两个月了,就坦白吧,骂名我来承担。”
迟茉莉直接怼回去:“网友骂的是我,你怎么承担。”
“那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吧,我敢说再拖上三天,奶奶决定来公司堵我们。”
迟茉莉烦躁的捏捏眉心:“你让我再想想,下班之前给你答案。”
“好,我先去工作。”
顾九霄一走,迟茉莉深深叹了口气,这半个月来,顾奶奶天天打电话说要见笑笑,迟茉莉一直拖延,她实在没做好现在公布孩子们身世的准备,纠结不已。
白若媛离开中国已经两个月了,没给顾九霄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信息,她就像消失了,可越是这样,迟茉莉越是无法心安,以白若媛的性格,不可能就此罢休,不作妖必有鬼,所以她一直很纠结。
可她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和顾九霄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公开,孩子们的身世也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现在已经放暑假半个多月了,她一直不敢让孩子们出门,就怕被拍到。
下午,她跟何玉玉聊了聊,何玉玉有句话让她醍醐灌顶。
“茉莉姐,你不觉得冰块笑笑这样就像见
不得光一样吗,你说想让他们有个幸福快乐的童年,我觉得天天藏在家里哪能幸福快乐。”
是啊,这个年纪的就是该疯跑疯玩,天天待在家里算怎么回事。
迟茉莉给冰块打了个电话,不拿他当小孩子,拿他当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