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嘿嘿一笑:“你这下跑不了了吧。”
栾雅琪毫不犹豫的换姿势,向两人跪下,双手合十求饶道:“我给你们钱,我可以给你们更多,五百万,一人五百万,行不行,只要放过我,求求你们了。”
蠢一点的男人心动了,怼怼旁边那人道:“大哥,这可以啊,一人多赚两百万。”
大哥重重敲了一下男人脑袋:“可以个屁,她自己都背着一身债,哪有钱给我们,别废话,赶紧做事。”
说着,他们就要拿出黑色袋子里的东西。
栾雅琪顿时毛骨悚然,着急的继续求饶:“我有钱,我真有钱,我有个朋友,她很有钱,我可以叫她打钱给我,一人五百万,我绝对给你们。”
大哥蹙蹙眉头:“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们给我一次证明的机会,等天一亮,我马上给她打电话,她一定会给的。”
“万一她不给怎么办?”
“不可能。”栾雅琪斩钉截铁道:“她叫白若媛,你们可以查查,她不仅自己有钱,她未婚夫也有钱,她未婚夫叫顾九霄,你们应该听说过,一千万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心动。
“谁啊!谁在那儿!”
附近村民听到声音跑出来,手电筒四处照射,栾雅琪下意识弯腰,双手捂住脸。
两个男人一惊,大哥忙说:“别管什么五百万不五百万的,我们做好我们的事!”
两人慌忙把黑色袋子里的东西掏出来,往栾雅琪身上一倒,水在接触衣服时顿时发出了“吱吱”声,还带着浓烈刺鼻的腐蚀的气味。
栾雅琪惊叫一声,下意识弹跳起来,手痛脸痛脚痛腿痛,哪哪儿都疼,跟火燎一般。
两个男人任务完成,怕村民发现,赶紧跑了。
村民听到声音,打着电筒跑过来,电筒往她身上一照,村民吓得惊呼,立马用手捂住嘴巴。
栾雅琪被光刺得睁不开眼睛,疼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她的手还有刺痛感,抬手一看,手臂好几处呈现黑青色,看上去十分瘆人。
不仅手上有,腿上脚上也有,她起身想要看看腿上的伤,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了,换成了一套干净的。
四周一看,是装修简易的水泥墙面,房间不算豪华,但比较干净,她身上的被子洗得脱色,看起来旧旧的,像用了好多年。
掀开被
子一看,腿上脚上确实都有,而她的脚底板抹了药,用一块布包着。
身上每一处都痛,痛得仿佛麻木了,忽然好像不疼了。
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栾雅琪下意识紧张起来,而手边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她只能紧抓被子,咽了咽口水。
一位看上去四十几岁的大姐走过来,手上端着一碗面,穿得很是朴实,看到栾雅琪那一刻,她脚步一顿,眼睛里充满了心疼。
栾雅琪见过她,两个村子不远,她又到处走动,见过这位大姐在田中劳作、跟同村人在田埂上聊天。
栾雅琪放下戒备,问:“我怎么在这儿?”
“昨天晚上听到有人在背后山里,我出去看就发现了你,见你晕倒,把你抬回了我家,我在这儿没见过你,你是城里来的?那两个男人为什么往你身上泼硫酸?”
“硫酸?”栾雅琪震惊无比,这竟是硫酸。
“是……”大姐眼中满是心疼:“我老公是兽医,他给你上了药,说是低浓度浓酸,没有生命危险,但……”
“但什么?”栾雅琪问,其实听到没有生命危险,她就已经安心了,命还在,那怕什么。
“但你毁容了,治不好的。”
栾雅琪震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碰到脸,那灼伤般的疼痛又一次来袭。
她毁容了?毁容了!
栾雅琪疯了一般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