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黏在周灵身上。
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虽然周书文还在尽力粘合，但也回不到一开始的状态了。
吃过饭，周书文就先行提出告辞。
“不好
意思，公司里实在离不开人，下午还有点事要忙，我们就先走了。”
在张诗兰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小车消失在街角。
回程的路上，周灵有些疲惫，靠在周书文肩膀上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时，车已经回到了海城市区。
“感觉怎么样？”
周灵正揉着眼睛，周书文问道。
“好累啊！感觉我才是那个妈，她才是女儿，太黏人了。”
周书文忍不住笑了笑，随即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件事，你问了没有？”
周灵有些惋惜地摇摇头：“应该是已经去世了，一提起这事她就不停地哭。”
周书文和周灵说的是有关周灵的亲生父亲。
档案里找不到线索，但张诗兰作为当事人肯定知道。
倒也不是为了认亲寻父，而是想要避免一些麻烦。
周书文的赌鬼父亲已经让姐弟俩深受其害了，他们可不想哪天再突然跳出来一个类似的血亲。
“爷爷，好不容易来一趟，要不在海城玩两天吧，正好让晓勇带着你逛一逛。”
周书文又对前座的周永国说道。
周永国摇了摇头，正准备拒绝时又听周灵提议道：“爷爷，你不是有不少老战友都在海城吗，总不能每次都让别人来找你吧，这次正好有机会，去找这
些战友叙叙旧呗。”
周永国有些心动了，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回到公司，周书文亲自赶去了机场，接到了刚下飞机的赵轩。
明天公司要开第一次高层会议，赵轩当然不能缺席。
事实上，虽然赵轩没怎么在公司里出现过，但除了周书文和周灵之外，他是公司里最重要的人物。
“最近北方情况怎么样？”
周书文一边打方向盘一边问道。
见到他亲自开车来迎接自己，赵轩有些感动。
当然这也是周书文想要的效果。
笼络人心是必要的手段。
“很不错，保守估计这个月的销量就能再翻一倍！”赵轩答道。
“渠道建设呢？”
“人口一百万以上的城市，已经全都建立起了直营店，二线城市也在逐步更替，直营店的总数已经超过了一百个，至于三线城市，主要还是采取加盟代理的合作方式。”
进展很快！
周书文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大中型城市开设直营店，小型城市用代理，这样的总体方针是周书文定下的。
每个城市都开直营店，那对现在的龙行来说显然不太现实。
如果全用代理，又会失去与客户直接接触的机会，让公司对市场的反应变得迟钝，同时多级代理也会在很大程度上降低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