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妲己,王长生向来都是不太感冒的,有部电影里的台词说的很好,就是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危险,那又漂亮又妖娆的女人就不能单单只用危险来形容了,她们会祸国殃民的。
苏妲己也未同他俩搭话,就是站在不远处嫣然一笑,那种倾国倾城的感觉,能让人的骨头都酥了,周皇帝两眼瞪得发直,王长生却淡淡的拧了下眉头,然后从他的身上挪开了眼神。
这时候,常鹤年忽然开口了:“你身为风水师,擅自用风水术大肆敛财结仇与人,这个做法未免太唐突了吧”
王长生摇头说道:“有因必有果,论因果关系我比你清楚多了,人不犯我我肯定不会犯人,谁惹了我,我肯定比他惹我还回去的还要狠,家里的长辈都有一句座右铭,那就是,‘惹我,你们想死么?’”
常鹤年听闻,表情忽然就僵住了,眼神里惊异的目光一闪即逝,神情瞬间变得特别的精彩起来,他顿了半晌都没有说话,直到王长生挑衅的言语再响起来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我找凤凰城赌场的麻烦,那是因为我和他们有旧仇,敌不犯我我不犯人,那你为人强行出头的话,这就是要破了我们的规矩了……要与我结仇么?”
风水师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如果有一位风水大师做了风水局以后,要是有其他风水师破局的话,这就是一种挑衅和宣战,两人相遇了就必定得人脑袋打成狗脑袋才是,同理,王长生坏了凤凰城赌场的风水,之前曾经在此地做风水的那位大师要是知晓了,肯定会奔袭千里杀过来的,而与此同时,常鹤年如果现在插手,那无疑就是在和王长生掰手腕了。
风水师对风水师,很有种王不见王的感觉,能绕着走就绕开,最好别对着干,不然牵连太广。
常鹤年的眼神特别玩味,一概先前那种云淡风轻和世外高人的状态,他歪着脑袋仔细的打量了他几眼,随即点头说道:“规矩都是谁强谁定的,我认为你不如我,自然你我之间就不存
在什么规矩了,你既然说要结仇,那就结好了!”
王长生也不意外,更不以为意的伸手说道:“好!”
王长生的意思很明确,大家既然都已经撕破脸了,那妥了,这就开始斗法吧?
常鹤年一转头,就看见了旁边的喷水池,别人感觉不出来他肯定多少察觉到,这里面的阴气有些重,因为先前王长生往水里面扔了几枚五帝钱的缘故,以此轻而易举的就破开了凤凰城赌场的衰位。
“咱们,文斗?”常鹤年淡淡的问道。
王长生略微一想,似乎有点诧异对方的提议,因为文斗不伤气伤神,比各自下风水局来斗的话要安全不少,这个文斗几乎等同于似乎一种切磋的手段,怎么说呢,就是撕逼的再厉害,最后也不会见血的。
“好,那我们就从赌场里的这个水池子开始,我先来,你接手,范围不脱开这家赌场……”
“成!”王长生干脆的回了一句。
风水师之间的文斗,就跟下棋对弈差不多,你下一步,我来一步,直到最后无棋可下看谁被憋住了,这场对局才算完事。
两人之间的话音一落,只有苏妲己的眼神里焕发出了点神采,其他人大多没啥反应,因为关于风水布置来说一般的人连看都看不明白,你要不是此道中人的话,在旁边那就是鸭子听雷了。
这一场对弈,苏妲己觉得要是能有个精通风水的人在旁边的话,那无疑相当于是在观看一场教科书式的教学了,她虽然不太了解王长生是什么段位的,但他知道常鹤年的牛逼之处,毕竟大澳何家兴盛了这么多年,可都是拜他所赐的。
常鹤年说完,绕着水池子走了一圈,手背在身后来回掐算着,随即走完两圈他忽然朝着赌场大厅的方向走去,身后“哗啦”一下跟了一群人过去,周皇帝在王长生耳边低声问道:“这人一看就挺高深莫测的,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