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有司徒风等人的关系,夏宇寒在诉说状况的时候,也不忘一直在极力的掩饰着。
可即便他说得再隐晦,却还是让在场的一众人还是听出了些别的东西,尤其是那个司徒风,更是在反复的拿捏了一会后,突然装出了一副极为诧异的样子,马上一脸紧张对夏宇寒说道:“怎么了夏兄?莫非是有人生病了?”
要知道,像夏家这种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所掌握的医疗资源本就是普通人无法去想象的,即便是那些所谓的疑难杂症,只要在夏家人的眼里,恐怕也算不得多大的威胁。
而作为夏家堂堂的一族之长,竟会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小子如此客气,而且在言语间还隐隐的透着丝丝的恭维意味,这不得不瞬间就引起了他的注意,更让他感到无比的好奇。
“呵呵,那什么,是我夏家的几个小弟子,这几天也不知道是吃什么东西了,一直都腹泻不止,我已经给他们找了好几位大夫了,也始终没看出是什么问题。”夏宇寒牵强的解释着。
“哦?还有这事儿?”司徒风眼睛一转,马上又借着这个话题,故作惊讶的说道:“夏兄啊,那你怎么不早说呢,不是我吹,就与我同行的这位水长老,那可是有着“活阎王”之称的医道大家啊,就算是那些个所谓的医中圣手,恐怕也没几个能与之相比的,要不,让他去给那几个小弟子瞧一瞧?”
他这次带来的四大长老,虽说其他的三位一直都没说话,可他们在的名头却很响,早就有“徒家四圣”的美誉。
传说这所谓的“司徒四圣”,乃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他们不但都拥有着一身极强的实力,而且每一位,还都有一项只属于自己的专长。
就拿他刚刚提过的这位水长老来说,此人全名司徒水,看上去应该是几人中最小的,差不多有四十来岁。
虽说此人的年龄并不大,可却是少年成名,早在二十余年前,就凭着他那手出神入化的医术,闯出了一个“活阎王”的雅号。
“呵呵,听说水神医有三不治,休了妻子的男人不治,死了丈夫的寡妇不治,膝下无子的无子的夫妻不治,夏某患病的那几个小弟子,都是未婚的青壮年,这要是请水神医出手了,岂不是坏了医神的规矩?”夏宇寒轻笑着说道。
其实他也早就听说过这位水医神,据传言称,无论是多怪的病、多重的伤,只要是司徒家的那个活阎王肯出手,算就是地府的真阎王也不敢留,足见此人的医术,已到了何种逆天的程度了。
“唉,夏兄这话可就见外了,那不是对外人嘛。”司徒风嗔怪的瞟了他一眼,又说道:“夏兄,你我两家这马上都要成亲家了,还至于说什么规矩联规矩的嘛。”
“况且水长老正好也在这儿,就是个顺手的事儿,呵呵,难道夏兄还怀疑我这老哥的本事么?”
要说这司徒风确实是厉害,这番话说的,不但看上去是在与夏宇虑一再的示好,而且,还很难让他去拒绝。
“呵呵。”夏宇寒微微的一笑,道:“司徒兄啊,既然是水兄所立的规矩,那就不应该分什么亲疏近远,如果这个规矩到夏某这就不作数了,那会让多少人感到心寒啊?恐怕,连你司徒家的名声,也会因此而受到极大的影响吧?”
其实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现在天天去司徒家排队就医的人数,甚至都要以“万”为单位了,而真正能看到司徒水本人的,却几乎屈指可数。
毕竟有一话叫做得民心者得天下,要是让那些得不到司徒水救治的人知道这位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大神医,竟主动的跑去捧夏家的臭脚了,恐怕这两家声誉,都会因为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而受到一定的打击。
也许是怕司徒风再说点什么难对付的,还没等这家伙开口,夏宇寒马上又说道:“司徒兄,你的这一番心意,夏某心领了,要不这样吧,我夏家的那几个小弟子,先让我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