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迂腐之至的人了,请恕难以从命,还请长史大人替我在太妃娘娘面前说说好话,只求她不气恼、坏了身子。”
林宴欠身施礼,仆人立刻回:“既是这般,那小的也不敢为难您了,告辞。”
“姑娘为何执意不收呢?”秦可卿有些不理解。
“可卿可是没听见我方才说,我是个大夫,救人是我的本职?”林宴刮她鼻子嬉笑回答。
雨总算停了。
随着太阳升起,温度回升蒸烤着地面,卷起来的闷热叫人无法静坐。
贾政坐在水丞简的东宫之内如坐针毡,他不安的两手一直抓在衣裳上,手心里的汗都把那两块地方打湿了。
“贾大人,如此珍馐美味,你如何不食?难道说是贵府的好东西你已经吃腻了,根本吃不下我这儿的粗糠?”
喝了一口酒,水丞简盯着侧手下座上的贾政,笑意诡谲。
贾政是一下朝就被他“请”过来的,坐在这儿已经足足两个时辰了,屁股从来没抬起来过。
面前小桌上的菜从一座小山变成另一座小山,他从头到尾都没敢动筷。
倒是看着水丞简听曲吃肉喝酒议事。
他知道对方“请”自己过来没什么好事。
“微臣惶恐。回太子殿下的话,微臣近日以来肠胃不适,不大能吃得下东西,还请您恕罪。”贾政缓声回答道。
“那贾大人怎么不找你的外甥女看看呢?你们同住屋檐下,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水丞简不怀好意地问,让贾政再次哑然。
“本太子今天请你过来,无非是增进感情而已,你也不必这么拘谨着,放心便是,酒菜没毒,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他继续说道。
一听这话贾政更慌。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别说是吃什么,就是他在这儿喝一口东宫的水,都能表明自己的政治立场。
他如何敢应承下来?
“还请太子殿下恕罪,玉儿说微臣近日得了能染人的病,什么都要按照药方上的来,为了太子您的身体着想,微臣不能在这里久留,告辞。”
说罢贾政硬着头皮起身,转过头疾步离开,出了东宫瞬间感觉呼吸都畅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