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孙景晟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接在手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遂抬起眼皮子盯向面前娇笑少女,回以温笑:
“贾家这样的高门深院,规矩一样不少,我昨晚回来的迟了,未能进门,所以在外头逛了一宿。林姑娘洞察力过人,孙某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林宴知道他在为自己说的话做解释,也知道他在鬼扯。
毕竟以孙景晟真身的本事,想要做到来去如风那不过就费个眨眼的功夫。
只不过,他确实没回去睡。
“等贼抓到之后,孙大哥可否与我同去拜访一回临安伯?”
“好。”
“多谢孙大圣。”临走前,林宴声音极小的丢了这么一句。
孙景晟蹙眉看去,只瞟到她还挂着笑的侧脸。
中午林宴闲来无事去了王夫人那儿,本着去打听临安伯府状告贾家投毒一事,没承想进门看见宝钗和薛姨妈以及李纨也在。
听着长嫂和两个长辈之间的对话,林宴和宝钗手握着手坐在一处默不吭声。
听他们说,那件事已经由贾政接手,不过外面知道情况的也都封了口,林宴不禁暗想此事牵扯极大。
尚未思量明白,便听莺儿急忙跑来跟宝钗通报:“姑娘,香菱出事儿了!”
“什么?”宝钗慌张,莺儿赶紧又说:“听丫头们说,香菱那会儿好端端的坐着,眉心的朱砂痣里硬是钻出来小拇指甲盖大的一只虫子!仔细一瞧,竟是血糊糊的一个洞,里头还蠕动着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像虫卵一样,恶心死了!”
此话一出林宴宛若惊弓之鸟,猛地站起身,引得王夫人和薛姨妈几人都看过来,“玉儿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摇头,林宴只笑:“怪我鲁莽,方才突然想起小锅里煮的茶煮过了头,舅妈姨妈,我得回去看看,先行告退了。”
闻言长辈们放宽心连哄带笑的放了她去,宝钗连忙也找了借口跟上,姐俩一路小跑,紧赶慢赶总算到了梨香院。
一进门就闻见一股腥臭的刺鼻味道。
香菱哭得都快断气,见林宴来了扑通跪下挪到跟前便诉求起来:“林姑娘求你救救我!我不知是染了什么怪病!求你救救我啊!”
“香菱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