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林送给哮天犬。”
哪吒把一根断筷子，卡在胸肌缝里。
卡得稳稳的。
看，这沟！
姜小龙只好把情况大概如实地说明了。
“是我想把牛头马面
，黑白无常，送到神奇部为你效力，女财神倒好，不肯放人，准确地说是不肯放牛和放鬼。”
“要不你神奇部出八个亿？”
“反正以前的货币不值钱了。”
姜小龙说出了建议。
“哎……”哪吒叹口气。
“我和女财神谈过几次。”
“事情没那么简单。”
“就算转她给八个亿的数字，她也有能力，把数字变成真金白银地皮房产。”
“等于收刮民脂民膏给她了。”
“本部长跟你说，这个女财神在短短一个月，身价翻了一万倍，靠的是利用各种办法让别人和他签合同，合同套合同，疯狂敛财。”
“当地有一位企业家，就是受到白无常的勾魂恐吓，才不得已把企业并入女财神旗下。”
“那娘们，损招多，还敢干。”
“神奇部不是不管，是有心无力。”
“虽说她是为了一己私利，但没有她，许市的经济和秩序不可能恢复那么快。”
“你在街上看一看，是不是很多商铺都在营业。”
“换二一个人，没这手段和能力。”
“先让她为所欲为吧。”
“她终归是正气力量，会有分寸。”
“总好过许市一片混乱，数百万人吃饭都成问题。”
“等有
机会，神奇部再一举收了她。”
在其位，谋其职，哪吒要从大局考虑，也不急于非得收复某一城某一地。
在女财神方面，他帮不上姜小龙。
挂断了电话，姜小龙把哪吒的大概意思，告诉了马面和黑无常。
马面和黑无常一个驴脸，一个黑脸，都写满了落寞。
马面、黑无常，和牛头、白无常，被传说设定为感情深厚，虽然这辈子还没见过面，他俩仍然不愿意这么分道扬镳。
“小龙大哥。”
“睚眦大姐。”
“我和老黑，想再见牛头和老谢一面，然后把给我俩卖到神奇部当牛做马吧。”
马面撅着马嘴，可怜兮兮地请求。
“这……不是不行。”姜小龙看向睚眦。
他和睚眦对眼。
大眼对小眼。
对了十几秒。
睚眦打了响指，“行，再让你们去见一面，本宫去和女财神说，如果可以，可以交换，用黑无常换牛头，或者用马面换白无常，不管去哪，让你们有个伴。”
马面和黑无常喜出望外。
“那太好了，谢谢睚眦大姐。”马面赶紧道谢。
姜小龙补充一句，“我得提醒你俩，这次去，不管发生什么，不能和女财神签合同，签了就等于卖身了，可不要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