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整，整这个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不明白。”睚眦很单纯的。
转眼，它看向牛头。
它不满地问道，“你怎么整的，咋欠她那么多钱，你整她了？”
姜小龙差点被口水呛到。
他溜眼瞧了一下屏幕中的女财神。
对方的脸色，变得有点阴沉。
显然，对方对‘整’这个字，有比较深入浅出的认知。
牛头呆滞的神情微动，他指了指自己的牛嘴，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说不了话。
“又又又一个没用的男人。”睚眦对牛头竖中指。
它不高兴了。
嘴角撇起，睚眦大咧咧的，“违约金是怎么来的，怎么就能八个亿那么多，你说清楚，说不清楚，事儿就大了。”
林淑云也面无笑意了。
“牛头在复苏后，穷困潦倒，在路边的垃圾箱里捡垃圾，吃绿化带，过马路闯红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是我把他带回来，给了他一份体面的工作。”
“牛头是心甘情愿和我签劳动合同。”
“在签合同之前，我反复的提醒他认真地看合同，对所有条款没有异议后再签，我尽到了提醒的义务。”
女财神说着，用力地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夹。
她理直气壮。
此消彼长，姜小龙和睚眦不由得感到一点理亏。
姿态没那么从容了。
“她说的是真的？”姜小龙调整下坐姿，疑声询问牛头。
牛头的牛嘴一扁，牛脸表情浮现些许委屈。
迟疑了会儿，牛头点了点牛头。
女财神林淑
云所说属实。
只不过签合同的时候，合同足有一百多页，每页都是满满的文字，赔偿条款在其中一页很不起眼的位置，很容易忽略。
并且，合同的书面语，句子比较冗长、复杂，读起来很费劲。
牛头看到那么多文字，牛头都大了一圈。
再加上对女财神林淑云的感激和信任，牛头没细看合同就签了，他还准备把马面找过来，和他一起为女财神效力，共享荣华富贵。
等他发现合同有‘霸王条款’后，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牛头现在是牛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看他承认了，姜小龙和睚眦顿时底气不足。
想了想，姜小龙又问女财神，“那白无常怎么回事？”
女财神林淑云，依旧是理直气壮。
“白无常复苏后，像个吊死鬼一样，伸着长舌头，不分白天黑夜在街上游荡，见谁都跟谁家笑，拿假的金元宝送人，谁能不害怕。”
“他被几位复苏者堵在厕所里揍的时候，是我的人出面救了他，是我给了他一份工作，让他可以不被人欺负。”
“签合同的时候，我同样提醒他仔细阅读。”
“他完全没意见，唰唰就签了。”
林淑云说的这些也属实，但也是她派人去揍的白无常，导演了一出戏，把白无常招入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