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建立新秩序的速度，称得上很快。
生产、生活已经大概恢复了运转。
从道路上川流的车辆，以及写字楼进进出出的行人，就可以看出来。
只是，时代已经变了。
表面平静，乱世的暗流，却随时会化作汹涌的波涛。
“站住，没佩戴工牌，不准进入本楼。”
写字楼的四位安保人员，手持电棍，拦住了姜小龙和睚眦。
睚眦哼了一声。
姜小龙不得不变成反派或纨绔子弟身边的狗腿子，他蛮横地训斥道，“有眼无珠，你没认出这位是复苏者一姐睚眦吗？”
睚眦微微昂头，斜视姜小龙一眼。
“没用的男人，骂人都不会吗？”
睚眦鄙夷一句。
转而指向安保人员大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
“趁本宫把电棍塞进你们的屁股里之前，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告诉你们这里的神级力量，睚眦来访，让他准备好咖啡出来接客。”
睚眦霸气十足。
姜小龙尽管不想承认，也知道睚眦的确比他有气场。
哎……
输在了颜值上。
人的样子，终究不如神兽有威慑力，关键是不够丑。
四位安保人员，以前也经常上网，他们认出睚眦，先惊后吓，火急火燎地
躲开了，其中一人打电话向大楼的安保科报告。
进出写字楼和在一楼大厅里的人，全都紧张起来，他们并没有好奇地靠近瞧热闹，而是唯恐避之不及的躲远了。
甚至都不敢拿出手机去拍摄。
他们是怕出现什么事会殃及池鱼。
姜小龙和睚眦有点意外众人的反应，他俩琢磨着，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写字楼，东瞅瞅西看看。
几分钟后，一到电梯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个壮硕的身影。
身影是人身牛头。
算上一对犄角，身高足有两米。
魁梧的身体着西装打领带穿皮鞋，鞋跟踩在明亮的理石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脚步声就很凶悍。
他的牛头，看着是一个奶牛头。
因为是黑白相间的皮毛。
当然，像奶牛不代表是母牛。
他说话的声音，很浑厚，略有木讷，是雄性的声音无疑。
走到姜小龙和睚眦的近前，牛头人低沉地说道，“林总派我来迎接你俩上去。”
睚眦不喜欢仰头看人，它在看牛头人的肚子。
姜小龙愕然地问道，“你是牛头？”
牛头人眨眨牛眼，“我的牛头那么不明显吗，还用问？”
姜小龙又问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是牛头马面里的牛头？”
“嗯，我是。”牛头人点下牛头，眼神出现飘忽，他压低了声音，“马面和你们在一起吧，别让它来，别让它和林总签合同。”
姜小龙听出了问题，“怎么回事？”
“等上去你就知道了，合同规定，我每天最多只能说十句话，完了，到量了，不能说了。”牛头一下子就闭紧了牛嘴。
姜小龙不明所以。
睚眦则是捏抓为拳，一拳打在牛头的肚子上。
砰。
牛头被打得向后抛去，抛出两米远，一屁股坐地上，又滑出了两米多远。
睚眦傲慢地说出了打牛头的理由，“本宫讨厌抬头看人，傻大个还站得离本宫这么近，该打。”
姜小龙有点无奈，“牛头是自己人，你打他干吗？”
睚眦侧目。
姜小龙闭嘴了，暗道自己真是蠢，自己身为睚眦的主人，都经常挨打，何况是要用换加特林的牛头了。
牛头皮糙肉厚，挨了一拳没受伤。
仅肠胃有些疼，可能刚吃进胃里的午餐，被一下直接打进了小肠。
牛头也没吭声，指了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