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砖老头被打服了,被打得很惨,姜小龙心中有一股暗爽。
他为感到暗爽,而感到羞愧。
为了表明立场,他郑重地向围观的众人喊道,“危险动作,请勿模仿,打老头是不对的,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听他这么说,模样凄惨的板砖老头连声急喊,“解决了、解决了,我服,我真服了,听我的声音,就知道我有多服了,好疼好疼。”
他怕睚眦和姜小龙再换别的办法收拾他。
围观的众人看不惯了。
虽然说,是板砖老头先动的手,但以老头基本为零的战斗力,根本伤不到睚眦和姜小龙。
睚眦完全可以适可而止。
但睚眦几乎把板砖老头打毁容了,打瘫在地上了。
这不是正当防卫。
是殴打。
是欺凌。
是行凶。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觉得睚眦做得过份了。
尽管他们有些怕睚眦,仍有人小声地发出指责。
说睚眦打得太狠了,乃至说它凶残邪恶,更用手机清楚完整地录下了睚眦施暴的过程。
被人指责性情凶恶,睚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龙子睚眦,天生好斗嗜杀。
这是天性。
“谁不服?”睚眦独眼扫量围观群众。
心不服者大有人在,只是
没人敢当出头鸟。
因为强出头肯定会遭到睚眦的暴打,事后能不能讨回公道,很难说。
刚才小声指责睚眦的人,不敢和睚眦的目光接触,纷纷抬头看天找飞碟,或者低头看新买的小白鞋。
睚眦拿着半块板砖,凶威赫赫。
无人敢惹。
姜小龙灵机一动,抬手吸引众人注意。
“大伙不要误会,睚眦这么做,是这位老大爷有复苏邪恶力量的风险。”
“如果不严厉阻止让他清醒,他很可能彻底沉沦,害人害己。”
“这是救他!”
“好人做到底,我和睚眦,还会治好他。”
姜小龙微微一笑。
像个正人君子。
他在心里给自己猛点几十个赞,双击六六六,诶呀我这个小机灵鬼。
睚眦不屑于搞这些虚头巴脑的。
不过能证明自己的权威,它还是很热衷的。
它打个响指,“对,姑奶奶再给他治好,小龙,剪头发,不用很多,有点就够。”
“哦了。”
姜小龙取出指甲刀去剪头发。
看他俩煞有其事,围观的众人将信将疑,他们看向板砖老头的眼神变了,指责声也全停了。
毕竟姜小龙说的,可能是胡说,也可能是事实。
板砖老头没敢争辩。
他有些纠结。
他想借伤势讹钱,又想把伤治好,不留后遗症。
“治我、治我,快点……”
脑袋太疼了,板砖老头连声痛哼地催促。
姜小龙好些天没理发了,头发有些长。
咔嚓咔嚓,他很快剪掉了一小把头发,再用火机点燃,把头发在冷饮的杯盖中烧成了一小撮黑灰。
姜小龙对头发灰不自信。
看板砖老头伤得挺重,他割破手指,放出几滴血和头发灰混合在一起。
鲜血和头发灰和成了泥。
想了想,他又取出一瓶矿泉水,把杯盖和矿泉水一起递给板砖老头。
睚眦颐指气使,“喝了它。”
板砖老头的脑袋和面部已经红肿了,血流了半张脸,看着很吓人。
他一点没迟疑,也不顾其他人的眼光,像是饿死鬼一样,连喝带舔,用舌尖把杯盖里的头发灰泥舔得干干净净。
再用矿泉水涮涮杯盖,漱漱口,全咽下肚子了。
一般的药物,片剂或者胶囊,从吃进肚到吸收、再到发挥药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