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紧张又兴奋。
另一位女接线员,竟然有点羡慕嫉妒,“呵呵,你幸好训斥的是姜小龙,如
果让睚眦听到,它得飞奔来这儿挠你。”
“它会来吗?”短发女接线员突然忐忑了。
另一位女接线员随口道,“谁知道了。”
“千万不要来呀……”短发女接线员变得有些坐立不安,目光飘忽,暗暗祈祷着,“姜小龙你像个爷们似的,别向睚眦告状呀。”
姜小龙在愕然地拿着手机。
“我不干净了,估计以后都洗不白了。”
他惆怅了。
瞥了眼在刷短视频的睚眦,他坐在窗前发呆。
时间在发呆中蔫了吧唧地流淌,到了晚上,姜小龙的手机响了。
“是他。”
姜小龙皱起眉头。
来电显示‘坏东西’。
他看着手机,迟迟不接。
“干嘛不接电话,耳朵塞驴毛了?”
睚眦斜着眼睛问。
姜小龙犹豫了会儿,接通了电话,“喂,有事吗?”
“小龙呀,我是你爸,听说你们学校放假了,你怎么没回家?”电话一头传来中年男人亲切的声音。
姜小龙眉头皱得更深。
随后他翻个白眼,“回哪个家,我哪有家了?”
上一次他爸姜海升给他打电话,是在他奶奶过世的时候,到今天快有五个月。
这么长时间,对方都不打一个电话问他是不
是还活着,有没有生活费,现在突然打电话嘘寒问暖,他实在怀疑对方的居心。
听他这么说,姜海升语气一滞。
接着他笑着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爸的家,不就是你的家嘛。”
“呵!”姜小龙也笑了。
无语得笑了。
他反问道,“我的家,我八年以来没进过一次家门?呵,我和大禹一样,三过家门而不入呗?”
姜海升有点尴尬的咳了下。
他换上当父亲的严肃,“大宇是谁家的孩子,你同学吗,不行和坏同学一起玩,学不到好。”
姜小龙把白眼翻到眼珠子都疼了。
他低沉地表态,“我不回去了,我在外面挺好的,我翅膀硬了,以前不需要你,现在更不需要了。”
“这孩子,这么记仇呢,咱俩是父子,有道是,呃,上阵杀敌打铁还需自己硬,哦对,血浓于水。”
姜海升想拽一句名言。
没拽明白。
他又说道,“我是你爸,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几年没把你留在身边,是为了锻炼你,生活费每年不都给你奶了嘛,没有这些锻炼,没有我生你养你,你哪会有今天,你说是不是?”
“我们是父子,是至亲。”
姜海升讲着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