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艾丽不对劲,一把揪住她的衣服问道:“其他地方?其他地方是什么地方?你说明白点!我哥是不是也被你们藏起来了?”
理查哼了声,冷冷道:“蠢货!”
莫阿·哈利玛不服:“你骂谁呢!”
“对不起,他今天心情不太好。”艾丽尴尬的笑着道歉,转身对丈夫说,“酒店已经答应了,只要彩排结束我们就可以离开,再坚持一会儿亲爱的,很快就好了。”
理查又哼了声,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们,不一会便传来均匀缓慢的呼吸。
看着刚弄好的拱门跟花墙,齐鸽不由得感叹道,“这些玫瑰真漂亮,要是红色的就更好了!”
“齐小姐可千万别乱说!”艾丽突然慌张起来。
她将两人拉到一边,又看了眼熟睡的丈夫,压低嗓门说道:“呸呸呸,太不吉利了,齐小姐,你也赶快吐几口唾沫去去晦气,不然要倒大霉的!”
莫阿·哈利玛不以为然:“难道还有比遇到一群神经病更让人觉得倒霉的事吗?”
艾丽却依旧紧紧的盯着齐鸽,圆睁的双眼布满血丝,感觉还真是那么回事。
“怎么,齐小姐以为我在开玩笑吗?难道你没听过关于圣托勒酒店的传说?”
“什么传说?”莫阿·哈利玛又问。
“哎呀呀别管传说了,齐小姐赶紧吐几口唾沫!”
在艾丽怪异的催促声中,齐鸽跟莫阿·哈利玛不得不朝着草地连吐了好几口唾沫,又在艾丽的指导下狠狠踩了几脚脚下的草皮。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艾丽如释重负的拍着胸口,终于恢复正常,“再晚一点点都怕来不及了。”
“现在可以讲讲那个传说了吗?”齐鸽问道。
艾丽沉思一会,说道:“哦,那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据说是在酒店继承人的婚礼上,新郎的情人突然出现,后来新郎和新娘都死了,血流得到处都是。”
“是鲜血把婚礼上的玫瑰染红了吗?”齐鸽问道。
“哎呀!齐小姐是怎么知道的!”艾丽大惊失色,说完赶紧捂住嘴巴回头看了眼。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莫阿·哈利玛说道,“最后新郎的情人是不是化做恶灵,只要红玫瑰出现的地方,她就出来祸害人?”
“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艾丽连连摆手,着急的说,“实际上新郎……”
只可惜她还没说完理查就醒了。
婚礼彩排也即将开始。
坐在休息棚里的女宾客齐齐朝他们走来,莫阿·哈利玛被叫到巴德夫人身边。
她是婚礼的女傧相,负责将新娘带到新郎面前。
教堂外的草坪上搭建了一个t形平台,花墙是正后方的背景墙,刚才抬出来的拱门则被安置在前面。
按照彩排流程,新娘需要穿过拱门来到平台正中央,然后宣誓彼此忠诚,并互换戒指,基本跟齐鸽所了解的没多大差别。
众人落座,齐鸽和艾丽还有理查坐在一起,前排404的旗袍女士扭头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在理查受伤的腿上停留了片刻。
直到礼乐声响,巴德夫人的新郎依旧没有出现,而且直接参与彩排的人非常少,除了司仪,就只剩担任女傧相的莫阿·哈利玛,以及新娘巴德夫人。
“主神保佑,可千万别再出乱子了!”艾丽低声祷告,看得出来她非常着急离开这里。
只是婚礼彩排前后进行了好几次都不太顺利。
不是巴德夫人的裙子被地上的木刺挂住,就是乐师们演奏出问题,再或者就是司仪直接将誓词忘的一干二净。
随着气温升高,巴德夫人也逐渐失去了耐性。
“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朝台下看了一圈,最后扯下头纱塞给莫阿·哈利玛,并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阵。
“恭喜你啊!”莫阿·哈利玛拿着头纱走到齐鸽面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