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叛军小兵急匆匆的跑进了阮将军的房间。
风魔党的到来,很快在叛军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山岭上,丛林间,草地上,正在发/泄着自己多余精力的叛军一个个伸长了脑袋盯着雷战一行人。
他们就像是草原上的硕鼠,时不时的出来啃食完庄家,又钻到了这种暗无天日的丛林中躲避政府军的清缴。
见到了风魔党的人都以为自己的出头之日就要来临了,一个个翘首企盼,对风魔党的人充满了无限的敬畏。
狼牙特战队一行人在叛军众目睽睽之下,来到了一栋二层高的木屋前,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一身整洁的军装,腰间别着一把黄金手枪,脸上挂着一丝讨好的笑容。
“小纯/一/郎先生,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们盼来了!”阮将军像是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好友,一把紧紧的握住了雷战的手亲切的说道,也不管雷战脸色凝重的都快要滴出水来。
“阮将军真是客气了,你的属下路上可是非常的狡猾,差点让我们命丧黄泉!”雷战知道叛军一路试探自己都是出自阮将军的命令,于是,毫不客气的指了出来。
阮将军一听
,脸上的神情变化了几次,为了巴结“小纯/一/郎”他阴沉着脸转头望向了一旁的大个子桑巴。
桑巴吓的浑身颤/抖,顾不上/身上的伤痛,噗通一声,从担架上滚落下来,手脚并用的爬到了阮将军的跟前,磕头如蒜一般的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道:“将军饶命啊!将军!”
可是,阮将军没有一丝的怜悯。
“拖下去,埋了!”
“不要啊!将军,我知道错了!”
砰砰砰!
桑巴的脑袋重重的磕在了石头上,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带下去!”
两名叛军将地上的桑巴拖了起来,拉着他朝着后山走去。
凄惨的求饶声,在丛林中显得格外刺耳。
陈延眉头一挑,心想:这个阮将军还真是心狠手辣,对自己人都这么无情。
砰的一声,刺耳的枪声传来,惊飞了栖息在林间的鸟雀,枪声过后,惨叫声戛然而止。
众叛军面无表情,仿佛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小纯/一/郎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属下不会办事,让你受惊了!”
雷战原本想借题发挥给阮将军一个下马威,没曾想,他居然这么残暴,没有人情,眉头
一挑,没有再说什么。
“小纯/一/郎先生请里边请!”阮将军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
大家走进了木屋。
里面跟简陋的木屋相差甚远,水晶吊灯,地上铺着颜色鲜艳的波斯地毯,一水的红木家具,房屋的左右两侧摆放着两个酒架上面放置着某个欧洲庄园的酒水,陈延仔细一看,每一瓶酒都价值不菲,最次的恐怕要数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拉菲,陈延悄悄的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一旁的王艳兵低声说道:“老王,待会多喝几瓶这些可都是上万的好酒!”
一听好酒,王艳兵的眼睛中顿时闪过一抹精光,他舔了舔嘴唇,平时喝的都是几十块钱的烈酒,几万块钱一瓶的酒还是头一次看到。
他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一会儿,当果汁喝!”
不知道阮将军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阮将军拉着雷战一个劲的寒暄。
陈延假装四处观望,他通过窗户向外望去,只见,木屋与木屋之间都用木桥连接,每栋木屋上面还有一条绳梯,通向山巅,悬崖峭壁的三面都是茂密的森林,这个地方正是天然的避难所,陡峭的悬崖正好可以作为一道
天然的屏障,三面茂密的丛林在逃跑的时候,可以更加轻松自如。
看到这里,陈延不禁为叛军精心挑选的地方竖起了大拇指。
他集中精神将地形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