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逃出去?
“什么意思?”何晨光整个人都脱力,刚才的大动作让他现在更是喘了起来,
一切仿佛天旋地转,他只能强行稳住自己。
可此刻听到察鹤谈论自己的父亲,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没什么,只是大家都说儿子虽然一般都不喜欢自己的父亲,但在某些事情上会和自己的父亲一样。”
察鹤弯下身子,与俯在地上的何晨光对视。
“比如说,此情此景,就让我想起当初你父亲将死的时候。”
他咧嘴一笑,仿佛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露出了最人畜无害的表情。
对何晨光而言,这话却是一根导火索,一点即让他炸了开。
“你!”何晨光顿时睁大了眼,就像是一只被触怒的狮子,一时间怒不可遏,
身体也不知从何冒出一股巨力。
他将整个身体抛出,扑向察鹤,顺手还从旁边的实验台上拿了一把手术刀。
锐利的刀尖直指察鹤。
奈何察鹤巍然不动,只是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何晨光顿时感觉不对。
碰——
何晨光眼中闪烁过一道金属的光泽,随后失重感传来,他重重跌在地上。
那种感觉真的是其妙。
很多时候喝醉了真的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
还有就是描述出来也是会让人理解不了的,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呵,收拾猛兽就该用对应的办法。”
察鹤蹲下身子查看何晨光的状态,确定他不会反抗之后这才打算离开。
没想到他刚起身,自己的身后竟然闪烁出一道寒意。
他整条敏感的神经被刺激,立刻想要躲闪,但奈何这持刀之人距离他已经太近,
那把寒刃明晃晃出现在他的脖颈上。
“你就是察鹤吧?”
王艳兵大口喘着粗气,显得十分疲惫,不过他倒并没有像何晨光那样,
连吃两次麻醉剂,所以这疲惫只是方才他从囚笼中逃出一路摸到这里来导致的。
“我可真是小瞧你们了,没想到我竟然引狼入室了。”
察鹤非但不紧张,反而还笑了起来。
王艳兵并没有松懈,眼前的察鹤能把他们这几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带来就说明他不光有势力还有诡计。
王艳兵特意将察鹤的位置调转,挡在自己的身前,防止刚才那名抢手也用麻醉剂攻击他。
“你是王艳兵吧?”察鹤问道,他自觉将两只手举起,显示自己没有任何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