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我先去试婚纱了。”凌悦薇落荒而逃。
霍京屿看着她的视线,更加意味深长了。
试衣间里。
明娇将礼服狠狠丢到一旁,给凌悦薇当伴娘?她还没圣母到如此地步。
就算早就决定,要彻底放下对霍京屿的爱,可并不代表她会忘记当年霍京屿在婚内就和凌悦薇勾搭在一起,并弃大出血的自己而不顾的事情!
是他们先对不起她在先的!如今又怎么有脸让这个前妻给小三当伴娘?
十来分钟后,她听到了脚步声,已经是工作人员来催了,于是便捡起礼服,一边推门一边道,“不好意思啊,礼服有些小了,不合……霍先生?”
明娇愣住,诧异地看着不应该出现在女性试衣间的霍京屿。
明娇见霍京屿毫无顾忌地走进来,她瞬间戒备起来,下意识后退两步,却在关门的瞬间,霍京屿已经闯了进来。
明娇被霍京屿高大的身躯逼退到退无可退,他的气息将明娇包围住,明娇连呼吸都停滞了。
“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霍京屿噙着冷笑,“为什么要装死?为什么又回来?明娇,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明娇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掌心,逼自己冷静
下来,一开口声音里还粹了止不住的颤抖,“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除了否认,再无其他。
“霍京屿你放开我!”
霍京屿视线玩味,“季五小姐,是如何知道悦薇对我前妻说的话?”
“什么?”明娇本来躲避着他压下来的视线,可听完他这句话后,猛地看向他,愣了愣神,片刻后浑身颤抖不止。
原来,他竟知道!
霍京屿竟然知道,婚礼当日,凌悦薇对自己的耀武扬威,可他却视而不见。
一种迟钝而又难忍的痛顺着明娇的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陷入无尽的恨意中。
霍京屿将女人的反应看在眼底,微闪的眸光中闪动着无法窥探的情绪。
“都叫明娇,你知道悦薇说过的话,喝的茶里浸了栀子花,一张一模一的脸,六年前都生过孩子。一连串的巧合,你怎么解释?”
那日在茶楼,他无意中喝过明娇喝过的茶后更加确定,季明娇就是他死了六年的前妻!
明娇紧张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但她仍旧否认着,“我解释不了,但我确实不是你的前妻,我是季五小姐。”
“更何况,霍先生已经要娶凌悦薇了,就算你的前妻还活着又怎么样
?还是说,你们夫妻要双双跪在你的前妻面前忏悔?”
霍京屿先是一声冷笑,随即低吼,“忏悔?明明是我的前妻应该忏悔。是她背叛了我们的婚姻!”
明娇觉得霍京屿简直无理取闹,她先背叛了他们的婚姻?明明是他一直和他的青梅竹马凌悦薇缠缠绵绵。
就连,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霍京屿都会用工作忙当借口推脱,转身却被明娇亲眼看见,他走进了凌悦薇的香闺。
那一晚,下着很大的雪,明娇就坐在楼下一直等,等啊等,等到自己从医院醒来,都没有等到霍京屿出来!
如今,霍京屿竟然有脸倒打一耙?
明娇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霍先生,我对你和你前妻的事情不感兴趣,请你放开我。”
霍京屿审视着面前这张,因为高度紧张而慌乱的脸,女人眼尾泛着淡淡粉红,纤长的睫毛压住无处安放的瞳孔,就连掩藏在卷发后的耳垂都写满了抗拒。
霍京屿沉了沉呼吸,忽然抬起手,落在明娇旗袍侧面,酥雪下侧的那一枚盘扣上。
明娇遽然一颤,躲闪着,“放、放开我!”
霍京屿不仅没有放开,指腹还轻轻捻着盘扣,大有下一秒就要解开的架势。
“凌悦薇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霍京屿霸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