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柱叫道:“别问了,先放屋里再说,先找个东西垫在小桌上!”
玉秀忙进屋找东西。
林柱冲丁姗叫道:“这回你不说吃不成野猪肉了吧,肉我们已弄好抬回来了,这次让你吃个够!”
丁姗叫道:“你们咋这样抬回来了,那一半呢?”
“那一半送人了,给高子成了!”
林国笑道:“那一半是人家的,咱还要呀?”
丁姗叫道:“给高子成了?咋给他了,也不能给他一半呀?”
林国又笑道:“人家打死的,咋不给人家呀?”
“他打死的?他……”丁姗眼睁的更大了。
玉秀叫道:“好了,抬进来吧!”
“进屋再说!太累!”他们抬进了屋。
等他们放下后母亲问:“刚才你们说什么,这野猪是那个采药的打死的?”
丁姗叫道:“咋会是他打的呀?”
玉秀也笑着问道:“真是他打死的呀,他一个人会打死了哇?”
林柱笑道:“这野猪就是他一个人打死的!”
丁姗叫道:“你别哄人了,他一个人会打死了哇?”
“不相信呀,问你二叔他们,看看谁打死的?”
“真是他一个人打死的呀,那你们干什么去了?”
“我们去给你们抬肉呀?”
见到玉秀后,犟筋一直不多说话了。
母亲道:“我说一句,林柱,这野猪到底咋回事儿呀?”
林柱笑道:“娘,这野猪是高子成打死的,他刨药时撞见了野猪,和野猪搏斗了一场,用匕首侥幸捅了野猪一刀,正好捅在野猪的肝脏上,把几片肝子都捅透了,野猪跑了几里后就死了。
今天早上,不是我们打算找他一起去打野猪吗?半路上就碰见了这头死野猪,我们在野猪身上发现了他的匕首,才想到是他的,我们就抬到他那里剥了,他非要给咱很多,我们没办法才要了一半!”
“咦,那个人还真有种呀,敢和野猪斗,还打死了野猪,那他伤着了没有?”
“他胳膊上受了伤。”
丁姗叫道:“那他碍事吗?”
玉秀也道:“伤严重吗,你们咋不叫他出来呀?”
林柱说:“伤看着也不小,但他说不太重,看样子也不太要紧。”
犟筋在门外说:“伤是轻不了,可能没伤到骨头和主要血管!”
母亲叫道:“那你们咋不叫他出来找医生看一下呀,真不会办事儿,还抬回人家这么多肉!”
林柱说:“我们会不劝他出来吗?俺仨都劝了,可他死说不要紧,不出来,我们也没办法!不过可能真不太要紧,虽然伤口不小,挺长的,可能只被野猪牙划了一下,他说他有药,又用干净水洗过了,估计真没啥!”
“哎呀,野猪咬的伤能轻吗,真不会办事!”
犟筋说:“他不出来我们能把他抬出来呀?”
玉秀忙说:“娘,他真不出来算了,他应该知道轻重的!”
丁二叔进了院就听见屋里说野猪的事,并且也看见了带血的木杠和屋里小桌上的肉。
丁姗就跑到门口叫道:“二爷,俺叔他们把野猪肉抬回来了!”
他笑道:“野猪肉抬回来了,已剥了?”
“嗯!”
丁二叔冲犟筋道:“刚回来呀,都没事儿吧?”
“会有啥事呀?”
老头点着头到门口看了下肉正想说话,丁姗说:“二爷,这野猪你知道是谁打死的吗,是高子成!”
老头看了她一阵笑道:“是吗?”
“是他,真是他!”
“爹,是高子成打死的!”林柱笑道。
“他?不是你们一起打的呀?”
“不是,他自己打的,他昨天可能就把野猪打死了,俺几个今儿去时,发现野猪已僵硬了,高子成说昨天下午快黑时和